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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顶的,要不要?”

顶的?江既皑这个人已经很顶了,再喝点顶的,他就要被压断了。

“行。”

接下来他亲眼看见江既皑从

对于橡林街来说,这酒和二锅头没啥区别。

他想笑,准备打趣对方,谁承想江既皑正在用一种近乎引诱的眼神注视他,他使劲咽了一口丰盈的唾液,咕咚一声,也咽下瞬间被高抛的心。

他觉得,或许今天晚上,他能gan到他。

“多、多来点儿。”口齿不清,他有些含糊。

二十四春啊,他还记得上次喝完之后的感觉,烈酒,草原上一万匹马儿会在喉咙里飞驰。

江既皑好像笑出了声,低沉的,磁性的,夹杂着愉悦和叹息,让人想到悲怆奏鸣曲和克罗地亚狂想曲疯狂杂交诞生出来的c小调。

或者是波尔多地区过于成熟的葡萄被酿造后,等待的那支红酒杯。

不论是奏鸣曲,还是葡萄大屠杀,彼时秋月白觉得,这把嗓子里滚动着一切令人难以自持的信号。

不知怎的,他有些慌乱,二十四春做成的橘子金竟然被他一饮而尽,辣得他想一头撞死。他咳得惊天动地,江既皑在对面看着他笑,手一下一下毫不精心地安抚他的小臂。

酒精还没上头,他的小脑已经稀碎,他近乎天真地偷偷耳语:“我不能喝太多。”

江既皑有意无意地描摹他的眉骨:“为什么呢。”

秋月白皱眉:“喝晕了就没力气了,我想跟你上||床。”

“你要力气?”又是一声轻笑,江既皑把这种撩拨的氛围拿捏得很好,“好啊,如果可以,也行。”

秋月白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招呼另一个调酒师:“哥们儿,我要醒酒茶。”

那哥们儿搁旁边看了全程,脸色变化过程分明,这个时候已经呆滞到平静了,点点头:“醒酒茶,本店没有醒酒茶,本店只有白开水。”

“我不要白开水,我今天晚上要干大事,白开水太白开水了。”

“可是本店没有白开水。”

“那你们开什么店?我就要白开水。”

然后那哥们儿给秋月白倒了一杯白开水。

忍了忍,哥们儿还是没忍住,对江既皑说:“恕我直言,你们真的看不到我吗?”

江既皑耸耸肩:“你是老板,我当然不能看不到你。”

秋月白睁大了眼睛:“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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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好像是杜鹃的发小来着,那就好说。

“哥们儿,今天晚上我要跟他——”秋月白指指江既皑,“上||床,上||床你知道吗?就是做——”

江既皑往他嘴里塞了片橘子。

他把爱字混着江既皑的橘子气息咽下去。

“你能让他早点下班吗?要不然就太晚了。”

没见过这样儿的,没有这样的,老板想,怪不得。

江既皑呼出一口气,今天晚上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把围裙一摘:“走了。”

张了张嘴,老板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打开手机,提示有新消息,是他妹妹的班主任早些时候在群里发布的新任务,要求每位学生做一个纸魔方。

晚上十一点,有人回家上||床,有人给六岁的妹妹做魔方。

秋月白站在窗边抽完了一支烟,两只麻雀在不远处的地上跳来跳去,地面被眼光照得亮晶晶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洒了。

他动了动身体,浑身都疼,后面尤其。

嘎吱一声,门开了,艰难地扭过去,江既皑拎着塑料袋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他就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二十四春还没有厉害到稀释后让他断片的程度。

他甚至能回忆起江既皑落在下巴上的汗水的味道。

昨夜,出乎意料,不够顺利。

从酒吧回家的路上,他们手牵手是没错,但是走到红楼下就被宋啸截断了,此子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好东西,上吐下泻,匍匐在门口只剩下一口气,杜鹃和平安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秋月白当时已经有些晕了,见宋啸趴在地上,就蹲下去问他怎么了,宋啸连眉毛都是抖的,颤颤巍巍地说:“你他妈……你……你屋里的牛奶……里面有什么……”

秋月白想了半晌,拍拍宋啸的头:“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鲜牛奶,我没舍得喝。”

也忘记放进冰箱里。

宋啸猫叫一声:“二十……二十多天……夏天……鲜牛奶……”

秋月白站起来,身体很稳,声音也很稳:“你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平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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