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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和雨和雾的浸润下像利刃出鞘要将他分割,随着他朝前走的动作,红光滑过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勒断那里——他好适合鲜血,或者王冠。
秋月白被这种混乱疯狂的极致美感冲击,甚至忘记眨眼睛。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江既皑无与伦比,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在他眼中和一切完美适配。
谁能不爱江既皑?
他把烟灭掉的瞬间,江既皑站定在离他三步远的屋檐外,并且朝他伸出手。
“来。”他听见他用不可思议的,温柔的语气命令他。
这种时候可不要犹豫外面正在下雨,可不要问为什么要淋雨,可不要犹豫衣服要湿透,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时刻,有且仅有一种解决办法。
秋月白笑着握住他的手,借力把自己拉起来。
他们两个,衣服黑白相对,手心干湿分离——这一瞬间,再恍如幻梦,也心领意会。
怎么去形容永恒呢?雨星子,微凉风,霓虹灯,相触碰,这世间没有很多时刻能够像现在这般动人心神,他们能够拥有一瞬间,即便日后有诸多变化,也可以宣告不朽,日月经天,江河行地。
秋月白全身心都在对面这个人身上,还没有察觉到雨和风的抚摸,可他依旧觉得很柔和,连呼吸都骤然变得软乎乎,他虚虚握着他的手:“我等你很久了。”
江既皑比他高一点,此时低垂着眼睛看他,眼色趋避光亮,晦暗不清:“我提前出来了,否则你还要等。”
哪怕叮嘱过,他也猜到他不听话。
秋月白笑,朝他靠近一点点,语气比氛围微妙:“不是的,我真的等了你很久。”
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开始等你。
似乎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江既皑的眼睛有些光亮了,他不着痕迹地也朝前靠了一些:“辛苦了。”
他还想说对不起,可秋月白就那样开始拥抱他,打断了他的不好意思,冲淡了他情有可原却无法言语的委屈。
“没关系,也不是很久,比我预想中的要早得多。”说着他自己又笑出声,“其实和我想象中的,背道而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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