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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开,就像宇宙大爆炸至今仍被人们谈论一样。
“秋月白,你真是——”江既皑突然笑着说,“没有礼貌。”
秋月白挑了挑眉,听到他继续说:“既然如此,你得知道,我看你的时候绝对不是回吻。”
秋月白笑出声来:“你说的话简直就是刀子雨,你是要杀了我吗?”
江既皑想换个姿势,手去撑椅子,结果秋月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腿翘上来了,一个不留神按到了他的小腿肉。
“嗷——”
江既皑反应快,在他叫出声的一瞬间就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嘘——”
这一嗓子要是真喊出来恐怕要吵醒一半人。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接触过,秋月白觉得有点出乎意料,江既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拧着眉头:“你喊什么?”
秋月白被捂着嘴说不了话,小腿那块肉是真的疼,没办法,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既皑的手心。
更牛逼的事情发生了,江既皑没有收回手。
“小点声,可以吗?”
秋月白乖乖点头。
江既皑轻轻放开手,刚才力气太大,把他的脸上捂出了两道红痕。
秋月白舔舔嘴唇,干巴巴地说:“有点咸。”
江既皑看了一眼手心,冷笑:“怎么着,你的是甜的?”
“你尝尝?”秋月白把手递过去。他常年喜欢到处跑着玩,有母系基因加持,加上防晒得当,不仅晒不黑,反而比一般男孩子要白不少。此刻他的手腕就在江既皑眼前,青蓝色的血管河流一样蜿蜒在嫩肉
青石榴——江既皑想。
他轻轻打掉他的手:“我不尝。”
秋月白发现了什么,猛地直起腰,抬起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脖子,游向喉结处。他的嗓子有点沉,带着嘲讽的笑意:“那这里为什么动了?”
江既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低声警告他:“你闭嘴吧。”
秋月白抽回手,重新坐好,谁知道江既皑站起身要走。
“你干嘛?”他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服。
江既皑示意他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我当然回去睡觉。”
秋月白用力拉他,把他拉到身边。他仰起头,有点委屈:“那就通宵嘛。”
江既皑和他拉扯那片衣角:“通宵会变丑,掉头发,猝死。”
“事已至此,你已经是我死亡的凶手了,最差也算你个同谋。”秋月白的声音带着笑意。
江既皑掰开他的手,一瞬间又掉进他的眼睛里。
那双眼巴巴恳求他的眼睛。
不是青石榴。
原来是小狗。
“秋月白,我要走了,杀死你的绝对不会是我。”
可他却说。
第二十五章逃避=期待(第五天)
什么叫要走了?他走哪去?天又晴了,秋月白睡醒之后趴在床上辗转不安。
他刚才发短信问了杜鹃,杜鹃说他已经交了这个月的租金,况且如果他要搬走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要收拾东西了。
不过他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没去酒吧上班,是辞职了吗?
秋月白心里有点烦躁,在床上是呆不下去了,立刻起来洗漱出门去找杜鹃。
杜鹃今天精神很好,旁边站着比她精神头更好的平安。
“哥,中午好。”平安跟他打招呼。
“哥,你好。”杜鹃摆摆手。
秋月白斜了她一眼:“得了吧你。你快问问你酒吧那个发小,江既皑是不是辞职了?”
杜鹃慢条斯理地看看红指甲,吹了吹不存在的灰尘:“巧了吗不是,就在你把我的百年榆木老楼梯蹦塌的前一秒,我发小路过跟我说江既皑辞职了。”
秋月白紧皱着眉头:“你发小是不是霸凌员工?”
杜鹃眼睛一横:“我告你诽谤!”
秋月白现在没空跟她扯嘴皮子开玩笑了,他简直心急如焚。江既皑要是跑了,他的报酬怎么办!那可是他一见钟情的如意锁!
估摸着他打了江既皑,上次江舜老婆来闹他也没劝和,江舜早他妈后悔了。
可是就是不能让江既皑走。
杜鹃看他马上头皮都要炸开了,吃了一惊:“哇靠,你不会真是喜欢他吧?”
秋月白反问:“什么?”
杜鹃指指平安:“我们俩刚猜的。”
秋月白看向平安,寻思这丫头自己谈恋爱没啥眼光,看别人这么准?
平安吓死了,秋月白人高马大的,一只手就能把她扔到八里桥去,她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于是连连摇头,口不择言:“不是不是,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行了吧……”
秋月白的声音都高了八度,跟掉进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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