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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眼皮看那漫天雪景。
等待着,等待着,再次闭上的那刻——手心却被塞了糕饼。
一点暖意碰着他的额,有人道:“这地狭小,没有余屋,里面妇人刚生产完,你先在这待会,一会再进去。”
他被迫又睁开了眼,将甜得腻人的糕饼吃完了,沉默着走入了那片雪中。
许是受恩师教诲,他惯爱将时局比作棋局,黑白相比,两边对峙,一个个挪到近处或被吞吃或占据领地,可无论下场如何,他们都是有用处的。
而他一直都是棋局中极边缘的一子,遥看着他们争斗。
时至今日,陈涿谁也不想帮,谁也不想扶,何人坐在龙椅上于他无异,他只希望不复当年之景,刀如镰,命似芥,随意一拢就断去一片。
平静就好。
有赵临在,皇室就不会乱。
那遗旨被毁,朝中就不会乱。
……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南枝却忽地轻嗤一声,抬首道:“我身边的人就没有不重要的。”
她从秋千上站起身,径直看他道:“你都说我们已经成亲了,至少于我而言,你的确是有那么一丁点重要的,若有朝一日,我陷入危难中,你定会不留余地地帮我,可如今一调转,凭什么就觉我会冷眼旁观,难不成我比你缺点胆子?你这是,那什么眼看人低!”
……好吧,她是少点胆量,不敢明目张胆说他狗。
陈涿唇动了下,眸子沉沉看她,漆黑瞳仁里透着一点轻浅的光,半晌后道:“我知道错了。”说着,他伸手想去拉她却被避开,“我只是不想让你涉险,你若想知,我愿一桩桩地告诉你。”
南枝冷哼一声道:“好了,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吧,两不相干正遂我意!”说着,她抬脚想越过他离开,这次却直接被他拽住了腕。
落在腕上的手下移,勾住了她的指尖。
陈涿垂着睫,一点点牵住了她冰冷的手指,轻轻暖着。
力道不大,南枝却有点动不了腿了。
可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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