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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全是污蔑!

维持了这些多年严肃又高傲的名声全毁了!

陈涿看着她出神的模样,就知她方才没认真听,他微抿唇,两指分开掐着她的双颊,道:“听到了吗?”

南枝被抬起了脸,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回过神,敷衍道:“听到了听到了,我对那些一点兴趣都没有。”

陈涿盯她一会,勉强算是信了。

他直起腰身,越过南枝远远看了眼白文,白文立刻会意,躬身下去令着人交代着什么。

其实于他而言,后日的确重要,却不因着是忌日重要。

约莫十八九年前,天下大乱,先帝信重一诸姓宠臣,放任其党羽滋长,垄了朝中大半数权柄,民间甚有“天下一统,赵诸两半”的戏言,先帝却仍未起疑心,直至宠臣毒害先太子,一时朝中动荡,先帝这才意识到,慌乱抽手压制。

可一切已为时已晚,宠臣握权,开始堂而皇之地与先帝争斗,大肆对付与其政见相悖的朝臣,甚至妄坐皇位,派人追杀先帝膝下唯一皇子,也就是惇仪的兄长——五皇子赵荣。

惇仪带着尚还年幼的陈涿离开了京城,奔波多地去寻五皇子。就是这时,得了圣旨,匆匆从边疆赶来的陈将军,挡了一剑,身负重伤,当场命亡。

他垂目回忆着,眼底透出一种情绪交杂的暗光,却忽地横亘进一只手,晃动着,耳边也传来清脆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他转首,对上南枝的眸光:“嗯,听到了。你说什么?”

南枝见他没听,犹豫着将疑问咽下了。

她想问为何越到忌日,他的情绪越低落——不是那种见着亲人离世的怀念,而是一种掩在皮肉下轻淡的,不着痕迹的悲切和仿徨,明明很不高兴,却还要刻意表现出一幅不甚在意的模样。

换做以往,无论悲喜,他从不像这几日一样。

她歪着脑袋,朝他露出一抹笑道:“我想说,你记得要早点回来。”

陈涿褪去眼底晦暗,唇角也翘起,轻轻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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