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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对方讲的是谁。
哦,余海东就是你们叫的那个大牙。
哦!
是弟妹。
江更觉意外,他看看阿良,又看看阿云:哎,弟妹,你电话打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能和你见面再说嘛?
可以啊!
你在哪?
我刚在南站下车。
闽中南站?
是的。
那你到这里很近的,我就在环城路的中行贵宾室。
好的。
对方话音未落,电话便挂了。
江看看手机,然后看着阿良:大牙的名字叫什么?
余海东啊。
阿良看着江:刚才谁啊?
大牙的老婆。
你认识吗?
认识啊!以前和大牙一个厂上班的。
后来生了孩子,就一直在家里养孩子了。
怎么,是她?
是的。
她说她要见我。
江奇怪地看看阿云。
阿云也是一脸的意外跟茫茫然。
她说她要见你?阿良也觉得很奇怪。
是的,她说她刚到闽中。
好奇怪。
阿良和阿云齐声道。
很快,叫到了江的号码:68号。
江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存折,连同箱子,一起交给阿云:你去办理业务吧。
我?阿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江。
怎么,存个钱不会啊?江笑着看着阿云。
会是会,就是没有存过这么多的。
阿云拎了拎沉甸甸的箱子。
我也没有。
江笑道:赶紧去吧,我和阿良在这里当你的左右护法。
好吧。
江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按开贵宾室的电子门锁,朝大门口望了望,一个年轻的女人,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大厅里张望。
是大牙的婆娘。
阿良站在江的身旁说道。
这里。
江朝女人挥挥手。
女人朝江快步走过来。
大牙才二十多岁,那他的老婆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才对。
可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最起码也有三四十岁的模样。
蜡黄干瘦的脸,焦虑凶悍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脏且乱糟糟的头,随意地拢在脑后。
松垮垮的花布衬衫,已经洗得白的黑裤子,一双沾满了黄泥巴的黑色运动鞋。
很典型的那种既要操持家务,还要下地忙农活的那种农村家庭妇女模样。
弟妹。
江微笑着打招呼。
我们家余海东是不是借了你五万块钱?女人冷冷地盯着江,冷冷地开门见山问道。
弟妹,我们进来说话吧。
江把女人请进贵宾室。
女人大大咧咧地进来,一屁股在沙上坐下。
江也在她对面坐下。
想了想,微笑着:弟妹,是不是家里碰上什么难处,急需用钱了?
家里老人住院了,急需用钱。
女人看了看阿良:你们也都知道的,我们就是一个农村家庭,这么些年,我们一家老小就全指望着余海东一个人在外面挣的那点辛苦钱养家糊口。
我在家里照顾老小,再种点田地什么的。
平时要是没灾没病的,日子倒也还可以凑合着过着。
可要是一旦有了灾啊病啊什么的,尤其是大的那种,我们马上就是要倾家荡产了。
五万够吗?江问。
放心,我不会背着我老公,跟他的朋友借钱的!
女人倒也倔强。
那你有什么银行卡吗?请把你的卡号给我。
女人在衣服口袋里一阵翻腾,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把卡递给了江:我的正好也是中行的。
那好,弟妹,你稍等啊。
江拿着银行卡,快步走到阿云旁边,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没过一会儿,江拿着卡回来了。
他把银行卡还给女人:弟妹,卡你收好哈。
给你打了六万。
五万是还你的本金,另外一万是付你的利息。
我去机子上查一下。
女人说道。
嗯,好的,弟妹。
江指指右边的那台机器:那台机器就可以查询的。
知道。
不一会儿,女人走了过来:六万钱收到了。
但我手上没有你的借条,我就打张收条给你吧。
不必了,弟妹。
江微笑着:我当初也没有打借条给大牙的。
他妈的,蠢蛋!
这么多钱借出去,借条都不知道要一张。
女人愤愤地低声骂了一句。
她冷漠地看了江一眼:那我走了。
弟妹!江冲着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句。
什么?女人远远地望着江。
你来闽中,大牙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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