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1(1 / 2)

加入书签

么东西。

他好奇问:“哥哥在草坪上种了什么呀?”

“铃兰花。”裴思越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让人运来土壤,种上铃兰花,明年这里就可以看到铃兰花,还可以酿花蜜。”

阮舒阳小口喝着营养剂,血色一点点地爬到脸上。

车开到学校时,裴思越帮阮舒阳拉开车门扶他下来,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软软,我很喜欢铃兰花。”

阮舒阳没有敢看裴思越的表情,只低头安静地走路,但总觉得他好像已经喝到了铃兰花蜜。

他扶着墙壁进教室前,侧头看了下站在教室后门处依靠墙壁的裴思越。

W?a?n?g?阯?发?布?Y?e??????????ε?n?②?????????.????ò??

高大俊美的eniga靠着墙壁,懒淡中透着冷漠,充满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双手双脚的抑制器被衣服遮住看不到,脖颈上的银白色抑制器在衣领间若隐若现。

听说很多alpha就算是易感期都不愿意戴上止咬器和抑制器,觉得戴上这些就像是被人驯服的宠物。

但裴思越好像从来没有表露出这种想法,甚至还会主动戴上,怕真的把他咬坏,怕自己暴-乱的信息素伤害到其他人。

裴思越其实是一个外表冰冷,但内心非常温柔善良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裴思越,阮舒阳觉得裴思越就是这样的人。

他忽然弯眼笑着说:“哥哥,我好喜欢你。”

说完就跑进教室。

教授进来上课时他的脸还是发烫的,忍不住拍了拍。

刚刚说得好冲动,但不后悔。

他现在想得很清楚,他喜欢裴思越。

好喜欢好喜欢。

这种喜欢跟从前喜欢裴思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会想时时刻刻跟裴思越在一起,会想一起生活,会想共同面对所有事情。

不过他说话时的确说得很冲动,因为裴思越在教室外忍得很辛苦,恨不得把此时正在上课的阮舒阳拖回家。

但看着安静有序的课堂,又只能忍住这种冲动。

直到中午下课,阮舒阳立刻被裴思越带到他们在学校附近的那套房子里。

季怀已经提前来过并且做好饭菜留在餐桌上,阮舒阳一进去就能闻到饭菜香。

经历了大量运动又只喝营养剂的阮舒阳闻到食物的香气后食指大动,想去餐厅吃饭,却被裴思越拉住手。

看到那个熟悉的满是侵略的目光,阮舒阳咽了咽喉咙,有点害怕。

其实他没有很不舒服,只是觉得太多了,多到他承受不住,又吃不下的地步。

他可怜巴巴地用湿润的大眼睛看着裴思越:“哥哥,我,我想吃东西。”

裴思越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等等吃,有些忍不住。”

阮舒阳被脱掉上衣,光裸的肩头被种上一个吻痕。

“哥哥,你不是打了抑制剂吗?”

“嗯,失效了。”

失……失效?

阮舒阳绝望到无话可说。

可怜的大腿根再一次经历过摧残后,他被裴思越抱到餐桌边上吃饭,拿餐具的时候手臂都在抖。

裴思越好心地问:“软软,我喂你?”

阮舒阳瞪着裴思越,一字一顿地用力说着,仿佛要把气都撒出去:“不!要!”

“好。”裴思越好脾气地说:“如果觉得累可以告诉我。”

阮舒阳气鼓鼓地喝粥。

易感期的eniga真的好过分,好讨厌。

他从前那个理智又克制的裴思越呢,可不可以还给他。

**

最近是没办法还给他了。

下午两节课上完就是三天的元旦假期,因此裴思越也有恃无恐地把人带回澜岸御庭。

在发现阮舒阳可以承受七八个小时的折腾后,他没有再回到地下室,而是选择和自己的oga一起纾-解。

堵不如疏。

有效的纾-解可以让eniga的易感期更快结束。

跨年夜的晚上,阮舒阳光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体细小地颤抖着,声音都喊哑了。

裴思越抱着他起来喝水,他实在是气不过一口咬在裴思越的肩膀上。

裴思越好脾气地任由他咬,等他咬完了继续喂水,喂完水后给阮舒阳按摩酸疼的四肢。

其实七八个小时的纾-解并不能真正满足eniga,但他怕再做下去小oga要进医院,只能忍住转而做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打扫他们的战场,换床单换被子,再比如给阮舒阳喂水喂东西洗澡,按摩酸疼的四肢,也总会消磨一些体力。

阮舒阳躺在床上,累得不知不觉间闭上眼睛,眼睛一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