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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板栗送进嘴里,一点一点地碾成粉末。
心情不好应该告诉我。
为什么宁愿让一套衣服陪葬都不找我?
这些念头一晃而过,随后赖栗就想起来,自己也是让戴林暄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他似乎在很多个不经意的瞬间,伤了戴林暄的心。
赖栗虚虚盯着灶台上摇曳的蓝色火焰,双臂收得越来越紧:“那现在正常了吗?”
“不好说。”戴林暄被勒得腰疼,也没吱声,“你努力努力?”
赖栗没接话:“哥,录音笔记录过是什么?”
戴林暄:“你不是猜到了吗?”
赖栗找到保险柜的时候,录音笔是空的,里面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可它们既然和“陪葬品”放在一起,肯定有所联系。
“我想听你说。”
戴林暄叹了口气,拍拍腰间的手示意赖栗松一松:“汤要干了。”
赖栗这才倏然惊醒似的,猛得是放开他的腰,浴袍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勒痕。
戴林暄侧过身子,把处理好的配菜倒进汤锅里:“大厦袭击的时候,我们被堵在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算是求救无门吧,加上那对夫妻死在了我们面前……气氛很悲观。”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给家人打去了电话、故作轻松地叮嘱起来,又或者打开录音录下遗言。
戴林暄受气氛感染,也拿出了手机,看着“谁家的小癞皮狗”这个备注扯了扯嘴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他拿出身上的录音笔,录下了遗言。
“过去一年多了,你要我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实在有点为难。”戴林暄尽力回忆道,“大概是问你怎么想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招我。”
好玩吗?
戴林暄回国后便得到了答案,所以删除了录音里的内容。
还有一次空难,戴林暄同样在录音笔留下了遗言,不过这次冷静了很多,没掺杂多少私人情绪,只是以兄长的身份,非常公式化地叮嘱赖栗好好生活。
赖栗没有做出任何评价,提醒道:“总共四支录音笔。”
戴林暄答非所问:“剥好了吗?”
赖栗低头看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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