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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文慎小时候并不是爱哭的性子。记得有一次他和定西侯世子一同从校场回国子监,走得近了些,文慎也是不高兴,但好歹只是闷着脸不说话,暗戳戳地发脾气但好哄,晚上回府打闹一会儿,很容易就逗笑了,可是这些时日以来,他还没见文慎真心笑过。

该怎么办?

抱他,哄他,讓他不哭了,然后又陷入之前那样的死循环,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开,于事无益地浪费时间?

他们已经浪费八年了。

“其实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总覺得不该一直纠缠你。”虞望的手指蛮横地挤进文慎苍白冰凉的指缝,攥住他的手指,好讓自己得以顺利地呼吸,“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弟,我不该对你抱有那样的非分之想。”

“……你什么意思?”文慎泪濕的桃花眼微张着,流露出不堪痛楚的情绪,没等虞望接话,他又兀自冷笑一声,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改过自新了?那倒是件好事。”

“嗯。我改过自新了。”虞望轻抚他潮濕的眼下痣,平静地开口,“我不会再纠缠你了,等这个案子了结,我就亲自护送白鸥回辋川,他答应我,这两年暂时不讓别人去数白鸥了,等我数好了,就与我成婚。”

“这两年塞北边防要是没有大的变故,我就在辋川暂居了,我娘还没出过京城,我打算此去将她也带上,在辋川白鸥堂对面临水建幢小楼——”

话还没说完,文慎的手掌猝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線,裹挟着破风声重重甩在虞望脸上。虞望耳畔瞬间炸开一阵嗡鸣,脸也被打得偏过去,嘴角当即裂开一道血痕。

文慎柔軟的掌心迅速红肿起来,掌根火辣辣地疼,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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