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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斯越还拿来一个插板,把风扇放在了树荫下,风扇的风混杂着自然风,芩芩终于凉快了些,胸脯一下一下的起伏。

“祁斯越,你为什么姓祁啊?”芩芩睁开眼,冒出来这么一句。

祁斯越躺在他旁边的躺椅上,“因为我父亲姓祁,名字只是代称,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芩芩半爬起来看他,“那我没有父亲呢?我也姓祁好不好?”

另外两人都动了动,谈临看了眼两人,眼底有些晦涩。

要姓什么,这个问题芩芩之前就考虑过了,在学校别人也问他姓什么时。

只是当时一直没想到,大家的姓都是传承,他无处传承。

“祁芩芩…”芩芩嘟囔着,摇头,“不好听。”

祁斯越去拉他被风吹的干爽的手,低声说:“还可以。”

芩芩侧头去看谈临,谈临枕着自己的手,戴个墨镜,不知道在想什么,“谈芩芩,更奇怪了。”

芩芩,又看起来没有姓似的。

其实有没有不重要,只是别人都有,让芩芩有了些执念。

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在地上形成片片光斑,树上结成的枣子有些已经成熟,有些还青涩。

午饭的时候他吃了两个,脆脆甜甜很好吃。

他眼底照映着树影,看了半晌,“枣芩芩好不好?”

芩芩一下坐起来,对着祁斯越指着头顶上方,翘着睫毛很欢喜的样子,“姓枣好不好?和早上好的早一样。”

他表现的这么满意,祈斯越不可能说不好,点头说好,还说要陪他去把现在的名字改掉。

芩芩揣着珍宝似的,跑去找老板说了自己的新名字。中年男人圈完猪圈一头热汗,都没听清这个漂亮小孩具体说了啥。

但看着他愉悦发亮的眼睛,还是竖起拇指夸,“好,真好,非常好!”

一切似乎很宁静,夜里有原生态的蝉鸣蛙叫,比白日凉爽许多的山风。

水声作响伴随着点闷哼。

房间的床实在太小,都是单人床。

浑身潮湿泛红的芩芩把祈斯越赶出去,舌尖轻碰自己涨红的嘴唇,哼哼两声躺回枕头上,难得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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