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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说的。

她凑得很近,几乎抵着他的鼻尖说话,仗着他看不见。

温臻怔了半天,有些无奈,只能努力哄她,任小女孩在他在书房时就爬上他的腿,窝进他的怀里,去亲他的脖颈,又解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钻。

“哥哥不是故意的。”他说。

她不原谅他。

“哥哥错了。”他很好脾气地认错。

她在他手掌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很深。

“这是惩罚。”她说。

“什么惩罚?”

“来自执刑官,以牙还牙的惩罚。”公报私仇的执刑官这么说道。

温臻就愣了下,没忍住弯眼笑。

“又茉,真是……”他宠溺地吻她的额头,然后这样一个单纯的吻又被林又茉打断,因为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抽开了他的浴衣腰带。

林又茉食髓知味,不愿意克制也不想克制,她只想溺死在温臻身上。她如此贪婪,温臻也从不拒绝她。

“哥哥。”

“嗯?”

“哥哥是我的。”

“哥哥是又茉的。”

“永永远远吗?”

“永永远远。”

她就垂下脸,去亲吻他的唇。鸢尾花的香气将她包围。

……

……

……

“又茉。”

“又茉……”

“又茉。”

叫了她几声,温臻抿起唇笑。

早上和煦的阳光落进窗内,深秋凉丝丝的风吹鼓着窗纱,一下、一下。

温臻低下头,在她的发顶亲了亲。

这已经是两个月后了。从那一天开始,每一天都是这样的早晨。

“又茉,到早上了,要起床了。”听着哥哥温柔的嗓音,林又茉脸颊在床单上蹭了蹭,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来,堂堂执刑官难得赖床。

温臻好笑,捧起她的脸亲昵地亲了亲,“要起来了。”

“昨天要哥哥叫你起来,忘了吗?”

林又茉终于睁开了眼。

黑眼睛里带着一丝困倦,刚醒的林又茉没什么表情,她又闭了眼,埋头往哥哥怀里拱了拱。

“……哥哥,我做梦了。”

温臻怔了下:“梦到什么?”

“梦到……从林家被哥哥接回神殿的那一天。”

林又茉闭着眼,梦里的场景恍惚又模糊不清。

她慢慢地蹭了蹭面前的胸膛,感受到温臻微微的绷紧。

她梦到林家人全部死光的那一天。

那一天,那一个下着雨的夜晚,她被哥哥接走的那一晚。

她梦到从幽黑的地下室出来,梦到温臻的怀抱,温臻身上的鸢尾花气味,温臻的体温。

一切令人安心。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的血腥味。

然后温臻摸着她的头心疼地说,别怕。

哥哥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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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说……

他说了什么?

“知道你困,但你要再睡会儿吗?”

过了会儿,林又茉顶着那头乱蓬蓬的黑发仰起了头。

她张开唇,有些不情愿地把嘴里咬着的东西松开。

入眼的温臻靠在她身侧,瑰色的唇柔和地弯起。淡金色长发披散在床上,他的脖颈上,锁骨,没入衣领的皮肤,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林又茉把脸贴上他锁骨下那道咬痕的伤疤,幼兽般蹭了蹭。

“它怎么还有痕迹?”她说。

“哥哥希望它留下来。”温臻过了会儿,才回答,“毕竟是又茉你很久以前弄的伤疤。不觉得有纪念意义吗?”

说着,眼上蒙着白布的温臻用手抚摸锁骨下的那道咬痕,十分眷恋。

林又茉盯着他看了会儿,她撑起身子,黑眸睁开,清醒过来下床。

……

在这两个月内,他们就一直居住在联邦南城的这处宅院里。

除了哥哥之外,林又茉几乎没有跟任何亲近的人联系。季相兰聪明地没有主动联系她,绛刀在承诺要替她找来地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偶尔来访的是教堂的温安,送来几次祈祷用的圣典和蜡烛,但送完东西,很快就离开了。

而与这里安静美好生活相反的,是处在水深火热中的联邦。

外面、尤其是都城,暴乱四起,流言蜚语四处乱飞,仿佛在一夜之间,有不少民众相信神官温臻是被议会迫害的,许多人走上街头,掀起大规模抗议。

议会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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