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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俱厉模样,声调放缓,“在尚仪局待着不好么?我与祝尚仪不曾有过接触,但我家阿姊远嫁前,曾出入过几次宫禁,称祝尚仪为人宽厚,礼待众人。”

这般柔缓之态反倒令周缨说不出话来,好半晌过去,她才敛去方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道:“驭下极好,在她手下做事可称怡然自得。”

“那为何要设法去侍东宫,如今差使与先前差得多么?实际所为,不仍是侍读一职?”见她不肯回答,崔述犹疑少顷,几有些不忍地问,“是先前受过什么委屈么?”

他这般极尽所能的关怀和设法理解,反倒令周缨觉得自个儿无耻至极,脑中胀痛得厉害,她几乎忍不住想按揉太阳穴,好让自个儿清醒,甚至淡漠起来。

半晌,话终于逐渐冷了下来,她竟还笑了一下:“为何这般将我往好处想?怎么就不能是我真变了呢?你不忍心将我想成那样,但那些想法不就盘桓在你心里吗?工于心计,争名夺利,我自能得到不少好处?”

崔述的眉蹙得愈发厉害,几要拧成川字。

他已许久不曾再听见她这样讲话了。

经家变,入玉京,一路行来,脱胎换骨,她早已变得知礼数懂进退,褪去了初识时的那分锐气,藏进柔软的外壳中,待人接物自有一分温和的礼数。

可现在,他却好似又置身于翠竹山间的那间老屋。

她披着带刺的外衣,以锋利冷硬的言辞为刃,想与他保持在安全生分的距离之外。

睽违已久,恍若旧识,令他晃神。

周缨笑着往下说:“你尚在病中,却在这个时辰急急赶进宫来,不就是来质问我,为何要使计让易哥儿入宫伴读么?为何到了,见着人了,却不敢问了?”

“怕误会了我,并非我之所为,还是怕当真是我做的?”周缨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可答案就是如此,确实是我,还是借的你的名头呢。”

“我同皇后说,那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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