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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每次及川彻离他很近,几乎贴着他的时候,鹤见深雪抬头看他,都会觉得脖子好酸,小矮子都是苦命人。
哭的人那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所以鹤见深雪理直气壮地觉得及川彻对不起自己,便道:“你走那么快干嘛,累死我了——背我!”
他没撒谎,他的脚是真的很痛。
及川彻叹息着点点头,缓慢弯腰,但不是背他。
鹤见深雪被他一推,整个人向侧面倒下去,接着就被及川彻拦住了腰,下一秒被横抱起来。
就像是上次晕倒被抱起来一样。
“啊!及川彻!”鹤见深雪骂了一句,用力的锤了两下他的胸口,“放我下去!”
——好尴尬,好土,救救我。
及川彻到底从哪儿学来的土味本领,晕倒的时候没感觉,但现在是真的好丢人。
好在岩泉一他们早就各自回家。
鹤见深雪脸煮螃蟹似的红,冒着白色的雾气,慌张地四下张望。
救命啊,现在千万不要有路人过来。
鹤见深雪尴尬得躯体化,嘴唇颤抖,呼吸急促,挣扎无果之后,脸往及川彻的怀里伸,贴着他的胸口。
——看不见脸,就是看不见我。
及川彻抱起鹤见深雪稳得夸张,很快松了口气。
大致走了三分之二路程了,鹤见深雪才算缓过来,看着肉眼可见的家门口,他的脚也已经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于是轻轻拍了拍及川彻的胸口,说道:“到家了,放我下来。”
“……你和她亲过没?”
及川彻口吻阴暗又语速很快。
“啊?”鹤见深雪仰面看向停下的及川彻,没听清,说道:“什么啊?”
他刚问完就想起了,这是今天野餐会上,金田一问他的问题。
但是他当时没回答。
鹤见深雪现在也不想回答,总觉得这个问题反复拉出追问,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如果回答没有,那他所谓的恋爱,岂不是像过家家一样了,但他回答有那确实是在撒谎。
及川彻往前走了两步,那里刚好有个到他腰部的贴有瓷砖的花坛石台。
正是仲春之时,花坛里爆了一坛的香水百合和黄色的小雏菊,花香浓郁,弥补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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