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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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芮到底是低估了沈淮予的能力,她人刚到金鹤门口就被扣下,坐在包厢里冷眼看着围在门口的七八个身材壮硕的保镖,想马上去死。

    她怒气冲冲瞪着领头的人,摊开手说道:“我人不走,你们好歹把手机给我啊!”

    所有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双目直视前方,跟个木头似的。

    何芮拳头都攥紧了,但是在对方那跟赌墙一样的身材面前,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坐回去,毕竟他们那一拳头能把她扇飞五米远。

    她躺平在沙发上,眼珠子溜溜转。

    必须得想办法在沈淮予来之前逃跑才行,不然今天非得掉层皮。

    虽然算盘打得响亮,但时间一长,她在昏暗的包厢里昏昏欲睡,一个翻身“噗通”摔在地上,门口的人也只是瞥了她一眼。

    何芮愤愤爬回去,嘴里嘀咕着:“沈淮书这死丫头怎么还没有来?果然腿长的短就是跑的慢!”

    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脑袋上方像是顶了一团乌云,郁闷至极。

    正当她又要入睡,包厢门突然开了,走廊上橙黄灯光从门缝钻进来,男人逆光而立,表情沉得骇人。

    何芮见到他瞌睡全无,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就一个出口,无路可逃。

    那双冷目阴沉似寒潭,笼罩着令人窒息的威压,“都出去。”

    保镖应声,恭恭敬敬退到门外,房门再一次被关上。

    暮色在男人眉骨投下阴影,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过来。”

    “不!”

    何芮拽着窗帘,心慌的不停往下面张望,奈何这是顶楼,她要是想跳窗,比被沈淮予弄死还难看。

    月光自敞开的天窗斜射进来,在洁白的地板上划出银白裂痕。

    男人抬眸扫了她一眼,迈着大长腿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沈淮予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里面腥红的液体随着杯壁晃动,让何芮莫名觉得头晕目眩。

    她轻轻咬住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倔强说道:“沈淮予,我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就是跟你离婚的!”

    沈淮予挑起眉头,好笑的重复:“离婚?”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何芮双腿逐渐脱力,要不是倚靠着墙壁,怕是早已经瘫坐在地。

    男人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咬住的下唇,眸光依旧清冽如深潭,却在不经意间染上一丝情欲。

    “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还没够?”

    回应他的并非预想中的呜咽,而是她高高扬起的下颚,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对!我在外面包养的情人个个比你好……看!”

    咽喉被大掌扼住,逼迫她昂起头接受着疯狂的报复,银丝来不及吞咽,溢出嘴角。

    铁锈味漫过舌尖,沈淮予喉结上下滑动,转眼咬住了她的脖子,疼得何芮嗷嗷叫。

    “疼疼疼!沈淮予你他妈属狗的吗?!”

    气是撒了,可脖子上的力道更重了些,身体如提线木偶被他摆弄,耳畔响起他恶狠狠的声音,“要是敢让别人碰你一下,我弄死你。”

    墙上倒映着两道纠缠不清的剪影,何芮知道他没有开玩笑,所有的反抗变成呜咽,断断续续向他求饶。

    楼上战况激烈,沈淮书在林砚的注视下,腿都不知道先迈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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