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狂野的头狼与沉默的二狼(1 / 2)
当亚瑟与琼恩准备返回临冬城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酒肚子和几个自由骑手,酒肚子他们赶了两架马车,马车里除了放了有七桶桃酒,还有从猎物身上剥下来的生皮。
“虔诚的凯特琳夫人喜欢七这个数字。”他们临走时胖汤姆说:
“虽然北境多信旧神,但在南方鱼梁木大多被砍伐,旧神在南方的力量很弱,愿凯特琳夫人信奉的七神能如她一般慷慨仁慈,保佑艾德.史塔克大人从南方安全归来。”
由於昨天醉酒的缘故,还有些微醺的眾人行进不是很快。
特別是道路还不平整的情况下,马车走的摇摇晃晃的,有时还需要下马推著马车前进。
不过幸好是路程不远,且酒桶结实,约摸一个时辰就见到了临冬城的轮廓。
望著临冬城亚瑟心情复杂,他在这里生活了8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熟悉。
这里的女主人凯特琳夫人也同他一样,在这里生活了8年。
8年里,临冬城里的人交口称讚她的善良慷慨,人们都认为凯特琳夫人与她丈夫史塔克公爵一样,为人正直恪守荣耀,行事遵从责任而非欲望。
她深深地爱著自己的家人,並虔诚地信仰著七神。
但可惜的是这份善良慷慨的爱,从未体现到他与琼恩身上。
凯特琳夫人只会用她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他们,特別是当他们展现出比罗柏.史塔克更出色的练习成果时,不管是剑术还是別的什么......她的蓝眼睛总会如同冰一样。
亚瑟曾经和琼恩私下开玩笑说:“凯特琳夫人看我的眼神,让我永远不会忘记史塔克家的族语,凛冬將至。”
“她那深沉的蓝眼睛和严厉冰冷的嘴唇,如同插入雪地里的铁剑。”琼恩也时常感慨:
“当她看著我时,她的眼睛就好像一直在问我,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也正因为如此,在临冬城里琼恩.雪诺总是一脸严肃,模仿著他父亲的样子,用沉默保护自己。
亚瑟.雪诺则选择用狂野武装自己,他在临冬城里纵马,在学士修女教学时逃课,在剑术练习时不按照罗德利克爵士的要求做,他拋弃盾牌,拿著两把练习木剑开著【强袭】把罗柏,琼恩打的叫苦不迭。
当思绪回到现实,亚瑟已站在临冬城的猎人门前。
“你们这是又是运的桃子吗为什么要把它们装到桶里”
城垛上的侍卫自是与他们熟识,边吩咐
“盖奇说厨房都要被桃子堆满了,虽然他烤的桃子派蛮好吃,但顿顿吃还是有些腻。”
“这不是桃子,这可是桃子酒咧。”酒肚子赶著马车进了城:“总管在哪我得找他匯报咧。”
“他现在应该在主塔。”许多侍卫过来帮手,有的牵引马车,有的递过来些水壶,他们好奇打量马车里的酒桶:“这酒比我们酿的啤酒如何”
“保证是你喝过最好喝的酒。”酒肚子打著包票,与侍卫们找总管去了。
亚瑟与琼恩则被教导过他骑术的哈尔温拦了下来。
“你们可算回来了,昨天上午鲁温师傅收到渡鸦来信,说荒冢屯的达斯丁伯爵夫人要来咱这做客,信上说估计今天下午就会到达临冬城。”
哈尔温长呼了一口气说:
“凯特琳夫人安排你们回来后就和罗柏一起去迎接他们,罗柏他在南大门一直在等你们。
跟我来,我们从南大门出发。”
“父亲和各位伯爵大人现在不是都南下打仗去了吗”琼恩拉著他的小马跟在哈尔温身后疑惑的问:
“芭芭蕾.达斯丁夫人现在来临冬城干嘛”
“根据记载,在8年前的簒夺者战爭中。
嗯……现在叫劳勃起义。
她的丈夫达斯丁伯爵跟隨叔叔艾德.史塔克公爵,在极乐塔与我的舅舅『拂晓神剑』亚瑟.戴恩爵士遭遇並发生战斗,达斯丁伯爵死在了那场战斗。”
亚瑟仍然骑坐在【绝影】马鞍之上不置可否的说:
“距今已经8年了,或许她来临冬城是想要找个丈夫,安排一门合適的联姻。”
极乐塔之战,在亚瑟这又叫叔舅之战,一边是他的堂亲一边是他的表亲,让他有一种被割裂的感觉。
“谁知道呢”哈尔温走在前面嘱咐道:
“凯特琳夫人叮嘱说芭芭蕾.达斯丁夫人身份特殊,让我们不要失了礼数。”
三人很快在南门匯合了罗柏与另两个侍卫,由哈尔温担任掌旗官,打著冰原狼的旗帜,一行六人一路向南。
“母亲说芭芭蕾.达斯丁夫人对父亲十分怨恨,因为他没有把她丈夫的遗骨带回北方,好让她把他安葬於他先祖的坟冢。”
路上罗柏.史塔克跟他们介绍了情况: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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