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白狗添财,三大名狗之首(1 / 2)
龙王镇石匠们的铁器大多出自一位隐居的铸器大师之手,这根麻花砧子也不例外。
那位大师打制时,将灵力注入锤子当作神来之笔,在砧子内部刻下肉眼难辨的灵纹。
行家若见定会知晓,这绝非普通的长砧子,它集坚韧、精巧与灵力传导性于一身,在危急时刻足以应对修士的突袭。
陶李芬紧握砧子,摸黑走出家门。
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她的脸颊,路旁的枯树在风中摇曳,枝桠相互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不寻常。
她的脚步又快又急,心中的怒火与委屈交织,让她几乎忘记了寒冷与恐惧。
三手湾地势开阔,有着忧乐沟声名远扬的梨树园,汪家新修的楼房就坐落在梨树丛中。
此时夜色深沉,梨树的枝干在月光偶尔透出的间隙中如同鬼影晃动,四周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陶李芬深吸一口气,朝着杏花嫂居住的那栋楼房走去,幽暗仿佛要将她吞噬,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刀刃上。
终于,她来到杏花嫂的楼房前,只见楼门紧闭,如同一道隔绝内外的屏障。
整座楼房在幽暗中显得格外阴森,只有一间屋子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在这死寂的夜里更添了几分诡异。
自从杏花嫂的丈夫汪东西当上税务官后,尤其是上次与贞婆子发生冲突被打了一巴掌后,他多数时间都住在龙王镇的公务房,很少回家过夜。
据说他沉迷于官场应酬,被权力与酒色所迷惑,早已疏远了这个家。
临近新年,汪东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几十家商户和富户排着队请他吃饭,每天应酬不断,即便一天赶四场宴席也应付不过来,整日杯不离手,早已将家中之事抛诸脑后。
也正因如此,杏花嫂在家中愈发肆无忌惮,时常留其他修士过夜探讨“修行“,俨然将宅邸变成了秘密据点。
陶李芬走到楼房近前,首先看到的竟是自家的白狗添财。
忧乐沟民间有种说法,认为白狗是白虎星转世,饲养会招致灾祸,因此很少有人家养白狗。
但那些自行找上门来且无人认领的狗仔则不同,被视为送财上门的吉兆,强行赶走反而不吉利。
这只白狗添财是在陶李芬与何曾精刚定居长生居时出现的。
当时它后腿受了箭伤,卧在门前哀鸣,陶李芬心善救了它,伤好后怎么赶都不走,便留了下来。
单门独户的人家常有迷路的野狗找上门,本没什么稀奇,可这白狗添财太过通灵性——不仅能感知灵力波动,还能在危险时发出预警,它的不请自来,让陶李芬隐隐觉得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此刻,白狗添财正百无聊赖地趴在一扇屋门前,见陶李芬到来立刻竖起耳朵,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在提醒什么。
这狗向来只跟着何曾精或陶李芬,从不会无故给别家守门。
看到它守在这扇门前,陶李芬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何曾精果然在这里。
她想起何曾精之前几次试图赶走这只狗,可添财总是倔强地跟着,最后他也只能无奈接受,每次出门时常带着它一起。
狗在这里,主人自然就在屋内。
陶李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手中的长砧子差点脱手落地。
窗户里透出的灯光隐约映出两个晃动的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容,却足以证实汪经纬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多年的信任与付出在这一刻仿佛成了笑话,委屈与愤怒如同火山般在她胸中爆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她强撑着站稳身形,深吸一口气抹去眼泪。
作为修士的理智让她没有立刻冲进去,而是冷静地观察四周。
楼房周围静得出奇,只有风吹过梨树的沙沙声,这反而透着不寻常——以汪家的势力,怎会没有护卫巡逻?除非是故意撤去守卫,等着她自投罗网。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升起:这可能是个圈套。
就在这时,白狗添财突然对着屋顶狂吠起来,毛发倒竖,神情警惕。
陶李芬抬头望去,只见几个黑影如同蝙蝠般从屋顶掠过,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她心中一凛,果然有人在暗中监视!这些人显然是在等待她情绪失控闯入屋中,届时无论发生什么冲突,何曾精与杏花嫂“私会“的罪名都将坐实,长生居的名声将彻底败坏。
陶李芬握紧手中的长砧子,灵力悄然运转。
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不能让幕后黑手的阴谋得逞。
丈夫或许是被蒙蔽,或许有难言之隐,无论如何都要先弄清楚真相。
她缓缓后退几步,决定先返回长生居,等何曾精回来再当面问清,同时暗中通知老农会调查此事。
转身的瞬间,她看到白狗添财正用前爪扒拉着门缝,喉咙里发出焦急的低吼。
借着微弱的灯光,陶李芬发现门缝下竟塞着一张纸条。
她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捡起纸条,借着月光展开一看,上面用潦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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