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男频的操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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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消息时,正在整理母亲的遗物。

“齐王?”

她手中的菩提子手串突然绷断,珠子滚落一地,“庄语山她这是自寻死路!”

青杏低声道:“现在赶去也晚了。

语山小姐会以为您阻她富贵。”

庄寒雁苦笑:“她不懂,那不是什么富贵,是火坑。”

忽然,她想起什么,“不好!

齐王必会对付苗贵妃!”

她匆匆赶往皇宫,却听见街边孩童唱着古怪歌谣:“女主昌,天下王,金銮殿上坐女皇……”

宫门前,侍卫拦住了她:“苗贵妃族人方可入内。”

正巧苗家女眷到来,庄寒雁混入其中。

宫内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太监宫女行色匆匆。

“来晚了……”

一位苗家老妪瘫坐在地,手中攥着一段白绫。

庄寒雁拾起地上的信笺,是苗贵妃绝笔:

“……入宫十载,方知女子纵居高位,无实权亦如浮萍。

今上听信谗言,谓妾欲效武曌。

可笑可叹!

妾不过想为天下女子争一方天地耳。”

墨迹被泪水晕开,庄寒雁的手不住颤抖。

她想起母亲,想起苗贵妃那日对她说的“女子当自助”

,如今全都化作了宫墙内一缕冤魂。

回到住处,庄寒雁从箱底抽出匕。

寒光映着她通红的双眼:“庄仕洋,我要你血债血偿!”

“站住!”

苏宁拦住她,“你这样去,与送死何异?”

“苗贵妃因我而死!”

“不,她因这吃人的世道而死!”

苏宁抓住她的肩膀,“你还没明白吗?杀一个庄仕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庄寒雁颓然坐地,泪水终于决堤:“那我该怎么办……”

“起义!

直接以皇帝宠信奸佞裴大福,残害贵妃和残暴不仁为由推翻皇朝。”

“好!

夫君,我都听你的。”

“到时候我们把庄仕洋抓起来搞一个全民审判,让他丑陋的行为大白天下才解恨,另外京城里勋贵荒淫无道作奸犯科的多如牛毛,我们就是要把所有的庄仕洋和齐王这种人绳之于法。”

“那我们什么时候举事?”

“明日丑时。”

……

就在等待着丑时举事的时候,苏宁却是带着庄寒雁去了殓尸房。

验尸房内,霉味与药草气混杂。

宇文长安的好友孙仵作掀开一块蓝布,露出个檀木盒子。

“宇文大人存放于此。”

孙仵作咳嗽两声,“老朽与他……算是知己。”

苏宁打开盒子,里面是些泛黄的手稿。

孙仵作指向墙角:“那里还有个坛子。”

坛盖开启的瞬间,腐臭味弥漫开来。

庄寒雁刚被接来,见此情景不由捂住口鼻。

“别碰!”

苏宁拦住欲上前的庄寒雁,“有毒。”

骸骨呈诡异的青黑色,右手缺了三指。

庄寒雁突然瞪大眼睛:“这就是……我爷爷庄憾良?他当年不是暴病而亡吗?”

苏宁用手帕包起一块骨片:“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要推翻朝廷的理由。”

“夫君,我们能成功吗?”

“哈哈,举事我可是专业的,老子造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

窗外,夜幕降临。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

丑时三刻,更鼓声刚过第一响,一只夜枭从兵部衙门的飞檐上惊起。

值夜的兵部主事打了个哈欠,正要添灯油,忽见窗外黑影幢幢。

“什么人……”

他话音未落,脖颈已被冰凉刀刃抵住。

“嘘……”

身着玄甲的武士低声道,“我家请侍郎大人看场好戏。”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吗?”

“错!

我们是起义!

推翻这个腐朽的皇朝。”

“什么?”

同样的一幕在六部衙门、五军都督府、乃至内阁值房同时上演。

当值的十八名官员被“请“”

到太和殿前时,现殿前广场上黑压压站满了披甲武士,火把映照下,那些铠甲胸口都烙着“苏”

字的小印。

“诸位大人受惊了。”

清朗的声音从丹陛上传来。

众官员抬头,只见苏宁一袭月白长衫,正悠闲地坐在龙椅旁的台阶上把玩一把柯尔特手枪。

他脚边却是跪着被捆成粽子的禁军统领。

“忠勤伯,你这是要造反?“礼部侍郎看向眼前的苏宁颤声质问。

苏宁轻笑:“侍郎言重。”

他站起身,“皇帝昏聩!

宠信裴大福、庄仕洋和齐王这等奸佞小人!

我等义军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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