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张黄纸送藩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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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好主意!”

刚刚脸上还有笑脸的小男孩顿时如丧考姚。

他伸手一指小姑娘,“李宝瓶,你算计我!”

怪不得对方刚才居然会夸自己一回,

他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原来是在这等著自己呢!

牵著骤子的林守一,刚才看著李氏父子互动眼神中还有些艷羡和晦暗。

此刻他却完全被身边几个人感染,在旁边哑然一笑,像个真真切切的青葱少年。

宋长镜走到道路旁边,让苏尝带著那三个孩子畅通无阻地过去。

只是在几人经过时,他望著之前就拒绝过自己的招揽的少年。

心知在齐静春死后,对方更不可能被自己招揽成功。

宋长镜长长一嘆,

“你一个圣人学生,身为千里马为何与弩马同槽而食

身为鸿鸽为何与燕雀斑鳩为伍”

听到他说自己等人拖累苏尝的话。

能听懂的差不多的陈平安脸色一变,林守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李宝瓶也皱起了小脸。

只有听不懂什么马、鸿的李槐一脸茫然。

而苏尝看看这个运气逆天的小男孩,又看看腰掛桃符身负齐先生文脉的小宝瓶。

再看看未来进阶一路畅通的读书种林守一。

最后看看某位平平无奇的少年。

青衫少年此刻由衷的觉得这位大驪藩王能博得单手之称,不是浪得虚名。

而是真的眼界狭隘才这样狂妄。

不过苏尝也懒得跟这位大驪藩王解释。

他只是眼神怜悯的看著宋长镜,

“你踏马口气是真大啊!”

隨后想起什么的苏尝,从方寸物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

將它和一句话一同拋向了对方,

“希望宋藩王你十年二十年后,看见他们还敢说这句话。”

宋长镜打开那张符纸,上面清晰的写著一个熟悉的字一“奶”!

虽然这位大驪藩王不知道什么叫毒奶。

但他从苏尝最后这句话和这个扔符动作,就能看得出对方这是对他眼光的不屑。

宋长镜再次打量了一遍渐渐走远的几个孩子,和还没有走的某个草鞋少年。

他还是没看出这几个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让年少天才的苏尝值得抱有如此相待。

故弄玄虚吗

想不通的宋长镜,再次看著手中的奶字符纸。

虽然吃过一次亏的他,在接过的第一时间就用劲气隔离了这张黄纸。

但之前被摆了一道的记忆,已经成了他的一个小小心魔。

所以在此刻,只是看著这个奶字,宋长镜就感觉胸前隱隱有种涨痒的错觉感。

陈平安疑惑的看了一眼时不时拉一拉领口的这位大驪藩王。

没搞懂对方为什么很介意胸前的衣服的模样。

隨后他一直等到苏尝几人彻底消失於视野,才跟李二道別。

之后陈平安慢慢迴转身,一边往小镇走,一边练著拳。

今天他看了苏尝与宋长镜一战。

在深受打击和触动的同时,也受益匪浅。

少年心中暗下决心。

要掏出所有空余时间,爭取早日打到百万拳。

等所有人都走了。

宋长镜才望向那个拦路朴实汉子。

此人境界比自己,只高不低。

不过两人差距有限。

可以一试!

宋集薪与婢女稚圭坐著一辆马车悠悠赶出了小镇。

他们这辆马车之外,还跟著两辆。

一辆是装著他的家当的,一辆是护卫的。

这位已经在宋氏宗人府族谱上添回名字,改叫宋睦的少年。

望著走出小镇后,心情就好了许多的婢女,他的眼神温柔无双。

直到马车忽然停下,赶车的车夫倒吸一口凉气。

宋集薪才收回目光,与稚圭一起探出脑袋。

然后他们俩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方原本的道路和山脉,哪里还有一点完整的模样。

在这凌乱的大地上,躺著一个同样凌乱的人。

这人身上的白龙鱼服虽然已经破破烂烂。

但他的那张脸,宋集薪还异常的眼熟。

这不是自己那个藩王叔叔吗

难道死了不成

“呵!”

从地上缓缓爬起身的宋长镜抹了抹嘴角的血。

他走到马车旁边,表情淡淡的看著满脸疑问的宋集薪。

“叔叔你这是”

“跟苏尝,还有一个叫李二的武夫打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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