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单手捶仙宋藩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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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漂流瓶珍重的藏在了一朵只有他知道的金莲里。

隨后,这疲惫的少年就沉沉的睡在了心湖之畔。

陋室里,原本盘膝而坐的苏尝,此刻亦躺在小小的木床上睡的香甜。

自从能在心河之中练拳之后,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如此好的睡眠了。

泥瓶巷里,另一座小院中。

有个枕下放刀、和衣而眠的少女,忽然在睡梦中轻轻开合起了她那对樱红的唇瓣。

好似在说梦话一般。

不过看她那口型,像极了在骂哪个坏蛋。

难得睡了个好觉的苏尝,满身轻鬆的起床洗漱。

当他再次拿起那柄黑剑之时,却发现黑剑比昨晚被他威胁时还要乖乖就范了。

他听了一下这只疑似有真香和体质的小剑灵心声。

发现剑灵自己正在小声嘀咕。

怎么一夜醒来就看这个威胁自己的坏蛋突然顺眼起来呢

然后它陷入了自我怀疑。

我不会是那种被人睡了一觉就变心的下贱剑灵吧

我要努力回想自己的主人,主人,主人…

苏尝……苏尝……苏尝……

呜,回不去了。

我变了。

我下贱。

自我检討的黑剑在剑鞘之中幽幽震颤著。

我就说这小剑灵有些牛里牛气的嘛!

获得了寧姚剑骨的苏尝默默翻了个白眼,没继续听这个小剑灵令人误解的发言了。

拿著黑剑准备出门的苏尝,照例又去看了一眼小金鲤。

小鲤鱼正在龙王篓里碎碎念,

主人昨晚带了陌生的剑回来。

主人有新欢了。

我不会被主人拿去煮鱼汤餵那柄剑吧

行,这个呆货的心声也不用听了。

说是这么说,但对於自家的看门鲤,苏尝还是多一丝耐心的。

他蹲下身,用手指头陪小金鲤在水中玩了一会儿后,觉得自己地位稳固的呆头鱼就开心的去吃饭了。

重新站起身的苏尝,拿起一旁好像在吃醋的黑剑,用它把堆积在院子一角的陶土斩了几块下来。

他没忘记自己昨天答应过给李槐捏奥特曼。

给斩下来的陶块,浇上些水发发土。

趁陶土发涨的时间,苏尝升火煮起了饭。

回到院中,把发好的陶土捏成赛罗和迪迦奥特曼,放在一旁晾乾。

锅里的饭也差不多熟了。

苏尝包好馒头,端起粥碗,將黑剑挎在腰间。

再次不可避免的听见了小剑灵的心声。

我可比那条只会撒娇和吃饭的鲤鱼有用多了吧!

行行行,你俩是真行。

给瞪眼瞧自己的寧姚和跑来煎药的陈平安送完饭后。

苏尝回到院子里拿起外层已经阴乾的奥特曼,装进小包袱里,出发去学墅。

即將走到泥瓶巷路口的时候,一个身穿一袭雪白袍子的高大男子迎面向苏尝走来。

他一手负后,一手搭在腹部的白玉腰带上,脸上满是从容不迫的气度。

身穿一尘不染白袍的男人,看著不闪不避向自己走来的青衫少年。

他微微一笑,主动开口夸讚,

“好长的一口武夫气。”

苏尝停下脚步,冲这位大驪藩王拱了拱手,露出个礼貌但疏远的笑容,

“谢谢前辈夸奖。”

宋长镜没有在意他疏远的笑容,只是微微頷首,

“没想到那位文质彬彬的齐先生也能教出吾辈中人啊。”

隨后这位藩王又饶有兴致的问,

“想不想提前去外边看看有没有兴趣在我大驪军伍中上阵廝杀一番

我保证你只要熬得过十年,就能再破一两境,到时候我亲自给你在京城摆酒设宴,如何”

一位武夫九境,距离武道止境也只差一小步的大驪藩王,说要亲自摆酒,其分量不可为不重。

但苏尝却丝毫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

他摸了摸腰间的那枚碧绿竹籤,

“齐先生嘱託的事情,我还没有办完。”

闻言宋长镜也没有遗憾,只是依旧保持著那副从容不迫的態度,

“如果改主意了可以来找我。”

苏尝这次连那礼貌的笑容都收敛起来了,

“不会的。”

这位大驪藩王脸上的笑容终於僵住了一瞬。

隨后他又恢復了表情,意味深长的说,

“武夫年轻时,气太盛,是好事,也是坏事。”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如此反问的青衫少年,没有再与大驪藩王閒谈,只是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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