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心思(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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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心思繁杂地回了蘅芜苑;宝琴艷羡不已,留下来与黛玉一道儿用了晚点,又嘰嘰呱呱说了好半晌方才回了东北上小院儿。

凤姐儿心下杂乱,又不好自个儿送上门,便强忍著彆扭等著。心下暗忖,这回陈斯远那货总该来寻自个儿了吧

谁知不两日又是寧国府小祭,蕹哥儿有些中暑,邢夫人便出面催著凤姐儿往寧国府帮衬了一日。

待小祭过后,转眼五月十三,正是陈斯远的生儿。

因不是整生日,又赶上老太妃过世,是以陈斯远早前两日便与邢夫人说了不办。

凤姐儿心下暗恼陈斯远,虽预备了贺礼,可平儿问起时却故作不知。

生儿这天,凤姐儿自个儿又按捺不住,亲自提了贺礼往清堂茅舍而来。奈何时机不对,这会子李紈、宝琴都在,凤姐儿乾乾巴巴说了几句,又狠狠盯了陈斯远一眼,旋即领了平儿便回。

不提凤姐儿心下彆扭,却说李紈一直捱著不走,显是有话与陈斯远说。宝琴察言观色,眼见李紈这般,她便先行告退而去。

待宝琴一走,李紈递了个眼色,忙道:“远兄弟,我婶子那边有事儿要託付。”

陈斯远闻弦知雅意,赶忙打发了晴雯等退下。

此时李紈才道:“我……月事才走,可算是虚惊一场。如若不然,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陈斯远挠头不已。前几日二人幽会,兴之所至便廝混在一处,谁知湘云那丫头竟闯了进来。

陈斯远一个激动便没忍住,李紈战战兢兢好歹打发了湘云,过后许是因著胆战心惊,导致月事迟了三日。

这可把李紈嚇坏了,前两日寻了陈斯远好一通哭鼻子,逼著陈斯远寻那虎狼之药来。

陈斯远自知理亏,当面儿应承不说,又劝李紈忍耐几日。谁知转天李紈就来了月事。

“都是我的错儿,兰苕要打要骂我都受著。”

李紈白了其一眼,又见其一脸恳切,那责备的话儿便说不出口了。到底是芳心暗许,她又怎好责怪面前的小男人错非身处荣国府,李紈倒是有心为其生养个孩儿来。

嘀嘀咕咕腹誹了一阵儿,李紈见好就收,忙起身告辞而去。其后眾姑娘都来清堂茅舍坐了坐,唯独小惜春听闻陈斯远不摆酒有些不高兴。

到得这日夜里,香菱、晴雯以及被迎春放过来的红玉等凑了份子,到底为陈斯远摆了一桌酒席。

推杯换盏、嬉笑欢闹自不多提,待酒至半酣,陈斯远兴致高涨,揽了晴雯、红玉两个便往臥房而去。

香菱、五儿两个笑著退下,那晴雯臊得脸面通红,一个劲儿的推拒,奈何陈斯远故作醉酒,又有红玉在一旁拱火,於是到底遂了陈斯远的意。

於是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內中旖旎繾綣自不多提。

一夜疏狂,红玉情知晴雯撂不下脸面,早起便悄然回了缀锦楼。待晴雯醒来,自是好一番嗔怪,又被陈斯远好一番轻薄,这才將此事按下。

陈斯远难得睡了回懒觉,直到辰时才起。此后梳洗、用饭,又钻进书房研读书册。

待下晌时头昏眼,他这才往园子里去游逛。

今日阴云密布,也不知何时便会下起雨来。他一路信步而行,不觉便转到长廊曲洞,谁知才到月洞门,忽而便听得身后有人轻咳一声儿。

陈斯远停步观量,便见凤姐儿满面寒霜,正抿嘴冷笑著看向自个儿。

陈斯远心下玩味,哪里不知凤姐儿如何想的当下他扭身挪步而来,遥遥笑著拱手,待进了方厦圆亭,那凤姐儿就冷笑道:“远兄弟好生清閒啊。”

陈斯远面上故作愕然,道:“二嫂子哪里的话我一早儿研读至今,实在头昏眼这才出来游逛游逛。”

“你——”凤姐儿憋了一肚子的话,偏生不好说出口来。她暗咬银牙,盯著陈斯远瞧了好半晌,这才道:“平儿……大抵有了。我……”

见其欲言又止,陈斯远道:“那下回还去工坊”

凤姐儿哪里等得起说道:“今儿个夜里我摆一桌席面,你只管来就是了。”见陈斯远蹙眉不语,凤姐儿自袖笼里摸出个油纸包递过来,压低声音道:“你提前服下,到时候包管他人事不知。”

他……贾璉

陈斯远一个激灵,愕然之余忽而想起『夫目前』之类的莫名词汇,於是乎心下不禁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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