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年礼(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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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又有白毫银针、寿眉两样白茶,南珠一匣子,金如意一对儿,金锁、金项圈一对儿。

    饶是这会子邢夫人眼里只有小贼,也被那贺礼晃花了眼。

    待说了一会子闲话,邢夫人便迫不及待将丫鬟、婆子尽数打发下去,内中只余二人,这才嗔道:“怎地送了这么多物件儿?”

    陈斯远笑道:“你收着做体己,来日留给孩儿开销。是了,四哥儿这俩月可好?”

    提起小的,邢夫人便笑颜如花道:“都好着呢,能吃能喝的,昨儿个也不知跟谁学的,自个儿就会抬头了呢。”顿了顿,又道:“我抱来你瞧瞧?”

    陈斯远颇为意动,又摇头道:“我一身寒气,这回就算了,等天气暖和再说。”

    邢夫人颔首,又戏谑道:“如何?无怪他们一家子这般夸赞,我看岫烟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给了做了正室也不算委屈吧?”

    邢岫烟自然极好,奈何家世寒酸,漫说是林妹妹,只怕连尤二姐、尤三姐那两个都压服不住。且邢岫烟是个隐士性情,因着情根深种这才与陈斯远多有往来,换做旁人她哪里会搭理?

    若强行扶其为正室,管不管的好家业不好说,只怕邢岫烟自个儿心下都极为不耐。

    再者说了,邢夫人是什么性子,陈斯远岂会不知?若他当面夸赞了,说不得这女人心下就会吃味不已。

    因是他便说道:“我都不急,你又何必着急?”

    说话间起身移步坐在邢夫人身边,探手便将丰腴身子搂在怀里,低声笑道:“这些时日你可曾想我了?”

    邢夫人哼哼两声,身子酥软半边儿,又生怕被抱厦里听见,赶忙捉了作怪的大手,嗔道:“少作怪,外头还有人呢。”

    自打有了孩儿二人就不曾亲近,邢夫人心下自个儿也想的紧,便忍不住道:“过几日回门,你,你也来吧。”

    说罢到底拗不过那作怪打大手,便任凭其擒了萤柔摆弄。

    陈斯远应了声‘好’,又道:“那营生大抵有了门路,究竟如何须得寻了王爷问过才好说。”

    那百草堂每月都给邢夫人一、二百银钱,算算小半年下来得了快七百两,顶得上她好几年月例银子了。如今听得又有新营生,邢夫人顿时双目放光,道:“我凑一凑还能出一千两。”

    见陈斯远面上揶揄,邢夫人以为其嫌弃自个儿太过贪心,便嗔道:“我也不是为了自个儿,还不是为了四哥儿?”

    陈斯远便笑道:“我又没说什么……那银子你留着自个儿花用,这回初始便要十几万银钱,你那一千两够干什么的。”

    邢夫人顿时唬了一跳,道:“瞎,十几万?”觉着自己声音太高,赶忙掩口低声关切道:“你,你可得把握好了,咱们宁可不赚这银子也别亏了去。”

    陈斯远悠悠道:“做过这一遭,我便要用心攻读以备下一科春闱,哪里还有心思折腾营生?是以这一回总要赚够本了……”顿了顿,又揉捏道:“……再说了,我哪一回不曾把握住了?”

    邢夫人哼哼两声,一双眸子恨不得淌出水来,只盼着赶快到得初二日,也好与小贼再续前缘。

    过得半晌,陈斯远不便久留,便起身告辞。出得房门领了抱厦里等候的红玉,又往荣国府来。

    才过马厩旁角门,便见柳五儿与芸香两个捧了贺礼候在原处,却是小丫鬟芸香回家展扬半晌,便被爹妈撵了出来,随即便撺掇柳五儿捧了给王夫人的贺礼往此间等候。

    这倒是省了陈斯远与红玉往返,当下夸赞了二人一嘴,便捧了贺礼往王夫人院儿而去。

    却说眼看省亲临近,王夫人与凤姐儿等自是日日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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