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转念(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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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去。陈斯远也是哈欠连连,红玉更是成了磕头虫。

    陈斯远眼看如此,干脆道:“算了,守过子时就算守过了,咱们也铺盖了睡吧。”

    红玉行下,与迷糊的香菱起身铺了被褥,三人略略洗漱,红玉便要往厢房去,旋即被陈斯远一把扯住,道:“挤一挤就是了,厢房里就你自个儿,只怕炕都没点,去了挨冻不成?”

    红玉笑着应下,三人便挤在一处躺下。

    红玉虽强撑着,沾了枕头立时迷迷糊糊就睡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玉隐约听得一些响动,又觉有脚踢了自个儿两下,便倏然醒来。略略听了耳身后动静,红玉顿时羞红了脸儿。

    心下暗忖,不想香菱竟这般肆意……自个儿还在呢,怎能这时候就与大爷缠绵起来。

    红玉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默默听着身后的声息,听了个面红耳赤不说,心下逐渐异样起来。

    忽而又有一只大手自脖颈下穿过,旋即便肆意揉捏起来,红玉禁受不住,翻转身形便靠在了陈斯远怀里。

    烛火早熄,只熏笼里红彤彤的炭火有些亮光,对上陈斯远的眸子,红玉腻哼一声,旋即便被噙了樱唇。

    有诗为证: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待风消雨歇,果然已经雄鸡唱晓。

    香菱歪在一旁没了气力,红玉缩在陈斯远怀中瘪了嘴,半晌才道:“大爷——”

    “知道知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红玉便不好再说什么。身下褥子早就撤去,炕席略略有些硌得慌。红玉挪动了两下身形,这才舒服了些许。

    陈斯远又道:“昨儿个都在守岁,早起也无事,不若多睡一会儿。”

    红玉应下,只须臾便听得陈斯远呼吸匀称起来。他是睡了,红玉想起方才羞人之初,一时间辗转反侧,却是再也难以入睡。

    一径到得日上三竿,三人这才迷迷糊糊起来。依着长幼规矩,今儿个在邢夫人处摆酒。临近申时陈斯远便去了,奈何也不知邢夫人吃错了什么药,只冷淡应对,半点要与陈斯远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陈斯远寻机扯了条儿在一旁,塞了四枚金钱问道:“姨妈怎么就心气儿不顺了?”

    条儿低声道:“哥儿不知?前几日听说哥儿往二房走了一遭,太太就不高兴了。”

    哈?原来症结在此啊,合着拉拢王夫人,反倒惹了邢夫人不高兴?

    陈斯远心下哭笑不得,谢过条儿,便琢磨着回头儿如何安抚邢夫人。这女子尚在孕期,最是性子多变之时,此时若不安抚好了,只怕事后便会记恨起自个儿来。

    奈何人来人往,须臾一应人等便都到了东跨院,连东府的贾珍、尤氏、贾蓉也来了,陈斯远实在寻不着机会,便只得暂且押后。

    这一日又是一番宴饮,陈斯远虽不愿,却依旧被多灌了几杯,入夜后熏熏然回返自家小院儿。

    许是昨儿个折腾得狠了,又多饮了几杯,这一晚倒是相安无事。

    待转过天来,陈斯远睡了个饱,待用过早饭,辰时两刻方才往东跨院而去。此时邢夫人已然拾掇齐整,因着邢家已无长辈在,贾赦略略交代几句,干脆往偏院儿寻几个姨娘去了。

    陈斯远裹了斗篷,骑着马前头引路,后头跟着邢夫人的马车,一路直奔邢家而去。

    一径到得宣武门外金井胡同,遥遥便有仆役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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