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我是多贱来看你买花魁初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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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你倒是日日都会吐一点东西出来。

今日我花了大价钱,你倒是极为悠闲的再次放烟花了。

苏媚怜,你如果不肯说,那我便走了,再不管你死活半分。”

鹤兰因神色严肃的看着她,周遭的空气都似凉了几分。

江南发生了好几起朝廷命官无故命陨之案,整个江南查无头绪。

鹤兰因早就怀疑江南的地方官员有问题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没有头绪。

可在半年前,帝京突然就有了线索,直指烟雨楼。

老鸨的嘴撬不开,只有苏媚怜是这里的半个主子,她的背后也不简单。

万长安告诉他,刑部有鬼,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悄悄的查。

在这些死去的官员里,暴露出了一个杀手组织,需要找到杀手组织,专杀朝廷官员。

但这组织极为隐秘,需要得到接头暗语,才能将其引出来,挖出背后之人,这手已经伸到朝廷内部了。

苏媚怜凄楚落泪:

“大人,我只是要个贱妾的名分,大人为何不愿给?

大人重金都花了,抬了奴家进门,奴家便什么都说了!

奴家身份低微,又不会跟主母争宠,求大人垂怜!”

鹤兰因连脚步都没停,转身就走。

苏媚怜将火折子落到了屋子里的窗帘上,火势滔天而起:

“大人既然不愿要奴家,奴家也不愿将来日日去接客。

今夜便飞蛾扑火,从此做一只自由的蝴蝶。”

鹤兰因眉眼骤沉,苏媚怜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明日一定被大理寺问责,这便是摊上命案了。

他回身走了过来,一把从火海中抓过了苏媚怜的肩头。

苏媚怜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即便是火海里,她也不怕了。

鹤兰因见背后的幔帘火势汹涌,便只好带着她从二楼的露台上纵身一跃,落在了东街长巷一处。

东街长巷横七竖八倒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就连房门两侧的两颗红灯笼亦有斑斑血迹。

乌日娜在长巷里泣声连连:“公主,公主,您坚持坚持,我已经派人回去通知了!”

她伸手死死按住拓跋朔兰的侧腹部,鲜血却从她的指缝里喷涌了出来。

可这时,拓跋朔兰却在看见漫天烟火之后,又眨了眨眼看见鹤兰因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从二楼飞落。

那女子楚楚可怜的靠在他的胸膛,小鸟依人。

她眸底的泪迅速变成一场暴雨,从眸眶里涌了出来,酸涩与痛苦,还有愤怒同时蔓延了全身。

此刻唇瓣不住的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鹤兰因几日晚上不归,就是来这里厮混了,还给这女人放了烟花。

鹤兰因一眼便看见蹲在长巷角落的拓跋朔兰,瞳孔震了震:“朔兰!”

他一把推开怀中女子,朝着拓跋朔兰就走了过去。

苏媚怜神色冷了几分,眼睛也看向了那坐在血泊里的女子。

大火蔓延,隐休与鹤兰因的护卫发现端倪,也跟着从二楼跳了下来:“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鹤兰因那清冷的性子在此刻有了波澜:“我没事,赶紧去牵马车!”

他横抱起浑身是血的拓跋朔兰就朝着外边走去,拓跋朔兰却将他一把推开:“你放开我,我嫌脏!”

鹤兰因搂得她更紧了,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明日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拓跋朔兰的语声渐渐低弱:“我到底是有多贱,来看你买花魁的初夜。”

烟雨楼的动静太大了,她在打杀中听见了隐休出价的声音。

自己一时走神,让刺客得了空隙,一刀划破了她的侧腹。

她千赶万赶的跑来,就是怕他有危险,没想到,却看见这样的画面。

苏媚怜怔愣了半分:“隐休护卫,我呢!

你们若是不管我,我可就嚷出去了!”

隐休咬着牙,指了两个侍卫,将她给秘密带走。

鹤兰因抱着她一路朝着巷口外的马车上走去,鲜血顺着离开的路滴滴坠落,蔓延成一路血线。

月光下,他那身玉白不染一丝尘埃的锦袍被鲜血狰狞覆满。

鹤兰因抱着她上了马车:“朔兰,你别睡,听见没,别睡!”

拓跋朔兰的身体迅速冷却下去,唇色白如苍纸,眼睛一闭一睁。

鹤兰因急红了眼,那清冷如鹤的人,此刻只觉自己的心被扎满断刺的手紧紧攥着,他心慌到难以呼吸:

“隐休,止血药呢!”

隐休身上随时都备着这些救急的药,口服外敷,他都一股脑的扔了进来。

鹤兰因的声音从马车里急促传来:“你不用跟着,你去找太医速速去鹤府!”

隐休:“好!”

乌日娜横过衣袖一直擦泪:

“公主,公主没事的,我会带着你永远的离开,离开你的伤心地。

帝京城不属于你,不属于那个爽朗果敢的你!

我们匈奴人太实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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