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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方友伦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吗?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蛮好听的。”
“哦?呵呵。”
一缕清风飘过,撩动开小美的发丝,几缕沾在她的唇角上;那带着微翘的感觉,是因为友伦傻傻的憨实而唤出的笑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友伦不知是怎么了,竟不由自主地对小美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并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好无限度地夸大,将自己的缺点毫无保留地活埋。
有的时候,还会随口念几句自己写的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并相当不谦虚地告诉小美,诗的作者就是他自己。
“你蛮喜欢自夸的哦。”
小美说。
听到小美这样的话,方友伦呵呵傻笑,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从一开始对这个女孩儿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不能将自己放得太开,就是担心自己某句话或是某个举动会引起她的反感,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感觉,真是如履薄冰。
方友伦听小美说自己喜欢自夸,他不知道这是在委婉地指责自己,还是在表达喜欢自己这样讲话的方式。
一时间,方友伦陷入迷茫之中,没话找话地说着些其他的事情。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慢慢地也就没话了。
方友伦知道,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还不了解对方的喜好,所以短时间内也找不出什么具有共鸣的话题来。
如果没话找话地聊天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是这么不咸不淡没营养地闲扯下去,又不免会增加感觉上的累赘,会觉得越聊越累。
方友伦想进一步地了解小美,于是问道:“你和小ok是怎么认识的?”
小美身子一怔,好像这样的问话,不经意间触动了她最在意的心事。
她顿了顿,隔了半晌,说:“在学校。”
“高中的时候吧?”
“嗯。”
“哦,他那个人挺有意思的,鬼点子也特多,就拿刚才来说,真是把我作弄得够戗。
不过,他还算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小美静静地听完他的话,黯自伤感地道:“确实,他很好,我和他……也曾经在一起过。
可现在却……”
清风拂过,原本静垂的柳枝随风轻轻摆动着。
本来无心离去的蝶,也因风的轻扰,纷飞在花丛处,渐渐远去了。
方友伦望着她,突然心里泛出一丝莫名的酸楚。
他觉得像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女孩儿,应该会很幸福地找到一个可以照顾她、呵护她一生的男友。
但不想,从她那淡而隐忧的口气中,那个值得她把感情付出的男人却已成为过去时,变成了她假装不经意才能谈到的人。
曾经在一起过,而如今却行同陌路。
这仿佛是每一个失败恋人的宿命一样;既让人觉得可惜,又让人觉得不值。
顿了顿,小美缓缓地开口说道:“他确实很好,但却把握不住自己的感情,其实想想也对,像他那样又帅,又有钱的男生,即使试着努力坚持过,也不能抵挡住其他女孩儿连连主动地献媚。”
她说到最后,声音略带哽咽,让人听着可怜。
方友伦叹了口气,本以为聊些大家都熟悉的朋友可以更多地了解小美,可没想到却无意地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一个人,能这样为此而痛苦,不是因为爱的结束,而是因为爱还在,只是那个被爱的人却已经离开了。
很明显,小美的痛苦,就是她现在仍还爱着小ok。
但小ok现在身边的女孩儿却不是她,而是阿妹。
方友伦看着她,清了清嗓,说:“我,做为你们俩共同的朋友,有些话我也不好说,但我不想你再这样下去,别太执著那对他来说早就已经结束的感情了。
不然的话,最终痛苦的还是自己。”
小美抽泣了一下,淡淡地说:“嗯,我知道。”
方友伦抿了一下唇,说:“哎哟,谈这些干吗,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超好笑的哦。”
小美知道方友伦这是在替自己转移情绪,心下感谢。
随即便也抛开了不良情绪,配合地说:“是吗,万一不好笑怎么办。
你把笑赔给我吗?”
“我赔啊。”
方友伦实诚地说。
小美咯咯地笑了出来。
方友伦还在纳闷儿,自己还没开始讲呢,她怎么就先笑了?其实他哪里知道,对于小美来说,他的憨傻就是最棒的笑话。
“谢谢你……”
小美面带娇怯,诚恳地对方友伦说道。
什么是记忆,是受伤时家人的关心,是秋季里听的悲歌一曲,或是某些人淡淡的一句,和她身上的香气。
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最后,都成为了记忆点,像繁星一样散落在各处,到某个时候会不经意地由点成面,就如此这般地被想起、被铭记。
谢谢你,这仅仅只有三个字的中文发音,却牢牢地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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