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穿黑斗篷的是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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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光景此刻瞧得真切:新娘被新郎攥着胳膊困在台上,僵着身子睁着眼,满眼都是急;老爷爷还趴在地上没爬起来,后背微微起伏,想动却动不了;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郑欣怡、郑欣蕾五人仍坐在圆桌旁,浑身软得站不起身——手指能轻轻蜷,身子能小幅挪,可就是直不起腰,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事。

其余人听新郎那句“五马分尸”

的喝令,齐刷刷朝黑袍人扑过去,不过片刻,几道身影已抢在最前。

谢可可她们五人目光落在冲过去的人身上,心头同时一沉——那散出来的修为气息,竟比她们自己的还要强韧。

一旁的冰柔更是瞳孔骤缩,暗自感应后惊得抿紧了唇:这些人修为竟都不低,最高的已到金丹境,具体几段虽辨不清,最低的也有筑基修为。

她们几人悄悄攥紧了手,原以为是寻常帮凶,没曾想藏着这般身手。

可下一瞬,她们都惊得屏住了呼吸。

那黑袍人迎着扑来的人上前,竟是一人接一人地应对,动作利落得没半分拖泥带水。

或抬掌挡开,或侧身避过,没见什么花哨招式,每一下都精准落在对方破绽处。

那些有筑基、金丹修为的人,在他跟前竟像没了力气的木偶,一个个被轻易打退,摔在地上哼哼唧唧;他却始终立在原地,身形稳得像生了根的桩,打得分明是轻轻松松,仿佛只是掸了掸衣上的灰……

他们本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此刻见同伴接二连三被打趴,更是急得红了眼,纷纷祭出压箱底的手段——有的捏诀催出赤红火焰,焰舌舔着空气滋滋作响;有的引动周遭灵气凝出冰蓝尖刺,寒气直逼得人打颤;还有人猛地张口,数枚淬了幽蓝毒液的飞针“咻咻”

射向半空。

各式功法招式铺天盖地朝黑衣人袭去,瞧着倒有几分气势。

可这些手段刚撞上黑衣人的护体气劲,便像冰雪落进滚水,“嗤”

地一声就散了,连半分涟漪都没激起。

后来几人索性舍弃章法,将招式拧成一股劲合力猛击,结果仍是被黑衣人抬手轻挥间化解,一个个摔得四仰八叉,趴在地上哼哧半天起不来。

新郎见手下转眼折了大半,脸涨得像块猪肝,猛地将新娘往台边一搡。

新娘踉跄着摔在地上,疼得蜷起身子闷哼,他却连眼角余光都没给,纵身就朝黑衣人扑去。

人还悬在半空,已抬手唤出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刀,刀身带起凌厉的风,直刺黑衣人心口。

眼看刀锋要及身,黑衣人终于动了。

他缓缓抬手,从斗篷下取出一物——那是柄灵剑,剑鞘上暗纹流转,月光落在上面,漾开熟悉的清冽光泽。

谢可可她们五人原本攥着心盯着战局,看清那灵剑的瞬间,浑身一震,眼里骤然漫起亮闪闪的光。

几人悄悄对视一眼,心底同时涌出声:穿黑斗篷的,是主人!

……

灵剑与长刀猛地相撞,“锵”

一声脆响刺破院中的嘈杂,震得檐角挂着的红绸簌簌抖,溅起的火星子在空中跳了跳,转眼便灭了。

黑袍人手腕微沉,借着那股反震力道轻巧退开半步,心底暗松口气:幸好已是金丹期巅峰,不然这一下还真难接得这般稳。

他抬眼看向对面握刀的新郎,目光落在对方衣襟处——那深色布料下隐约透出团图案,是只弓身立着的兔子,尖牙龇露,瞧着便带股凶相,额上还缀着个指甲盖大的王冠印记,在光下若隐若现。

“这该是暗黑十二生肖里的食肉兔吧?”

他念头转得飞快,又想起方才那些被打趴的人,他们领口、袖口也藏着类似图案,也是只兔子,只是额上光秃秃的,没有那顶王冠。

这么一来,眼前这新郎,该就是食肉兔本人了。

两人又缠斗了几十回合,刀光剑影在院中搅得风声猎猎。

新郎手中长刀越舞越急,刀身裹着黑雾般的气劲,每劈出一刀都带着“呼呼”

的破空声,像是要将空气都劈裂——时而横斩如怒涛拍岸,逼得黑袍人侧身贴地滑出丈远;时而竖劈似惊雷坠地,刀尖擦着黑袍人斗篷扫过,竟将石板地犁出一道深痕。

黑袍人却不慌不忙,灵剑在他手中活似有了魂。

见刀劈来便旋身绕到侧面,剑尖轻点刀背,借着反力旋出半圈,剑尖“嗡”

地颤着直刺对方肋下;遇招拆招时又将剑脊一横,“锵锵”

几声硬接刀势,火星子溅得比先前更密,竟在他脚边积了薄薄一层。

打到酣处,新郎怒吼一声,长刀忽然暴涨半尺,黑雾气劲翻涌着化作数道刀影,铺天盖地朝黑袍人压来。

黑袍人眼神一凝,指尖忽然快捏诀,周身倏地泛起一层淡青色光幕——那光幕看着薄如蝉翼,边缘却泛着细碎的灵光,刚一出现就“啵”

地撑开,将漫天刀影与激斗的气劲死死圈在中央。

院角的老爷爷本缩着脖子怕被气浪扫到,此刻忽然觉着脸边的风停了,连耳边“嗡嗡”

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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