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急报惹人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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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的举动。

    或许是这样的英雄人物,也难逃美人关,一时也陷在了温柔乡里?

    然而接下来只是过了一个月,等到大寒的时候,这些不断肢解着裴氏的门阀,却突然发现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了。

    在长安定居的吐蕃人突然就多了很多。

    原本有批吐蕃的流亡贵族在顾留白的安排下,在长安购置了半条街,后来他们觉得东市边上的常乐坊热闹,就在常乐坊里又购置了不少宅院和铺子,而来往长安的吐蕃商人也都因此聚集在了常乐坊,有一条街就被戏称为吐蕃街。

    但就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和常乐坊隔着一个东市的宣阳坊里也俨然要多出一条吐蕃街的架势。

    来往长安的吐蕃商人骤然就增多了。

    聪明的人很容易猜出这意味着什么。

    原本水火不容的吐蕃流亡贵族,已经和赞卓达成了和解,这两拨人在吐蕃刀兵相见,但现在在大唐已经开开心心的把酒言欢,已经是一起好好做生意的一家子人了?

    而在顾留白手下吃了个大亏的赞卓,早已经和顾留白建立了联系,可以安安心心的运送大量货物到大唐境内交易,甚至敢于将大量黄金和宝石放在宣阳坊的商行里了?

    紧接着,这些门阀发现西市和东市原先属于博陵崔氏的那些漆器和瓷器行,已经悄然换上了明月商行的招牌。

    博陵崔氏在长安的诸多产业,已经在他们未曾察觉的情形下悄然易主,交到了明月行馆的手中。

    博陵崔氏的一些官员也开始远调去了扶风,去了接近南诏的那些州郡。

    博陵崔氏原本也是诸多门阀肢解的对象,然而在他们还未留意的情况下,博陵崔氏却已经在长安完成了转身,他们悄然退出了长安的舞台。

    肢解是肢解了,但肢解之后掉下来的肉,却似乎都落入了明月行馆的口袋。

    接着南诏方面的一则军情也让他们有种始料未及的感觉。

    太和城外的军营突然多了五十头披甲战象。

    军情急报所述:南诏军营新置披甲战象五十头,其状骇人。每象高逾两丈,身披玄铁鳞甲,甲片大如茶盏,以牦牛筋串联,刀箭难透。象额覆青铜面甲,上铸饕餮纹,双目嵌赤晶,日光下如血焰灼灼。象背设檀木战楼,可载弩手十人,楼侧悬藤牌以御流矢。

    战象列阵时,地动山摇。其步履沉如擂鼓,所过之处尘土蔽天,草木皆伏。军中老卒言,此象冲锋时“如崩崖倾岳”,寻常马匹闻其腥气即惊溃。更有象奴以铁锥刺象耳,激其狂性,践踏敌阵时“栅垒为之齑粉,戈矛如苇折”。皮鹤拓亲临校阅,战象鼻卷巨木,一击碎三重包铁寨门。随军文吏记曰:“昔天竺献象于长安,不过仪仗之用。今南诏之象,实为攻城锤也。”

    他娘的这写的明明白白,昔日天竺进贡给天可汗的巨象也不过是仪仗所用,但南诏这战象却是久经训练,能够用来打仗的。

    这哪来的?

    可以肯定的是,之前南诏并没有训象的军营,这不可能是南诏自己训练出来的。

    等到后继的军情急报不断传递而来,这些门阀才赫然发现,这些战象来自于永昌城。

    永昌城又哪里冒出这样的战象?

    原来是骠国送过来的。

    直到这时,这些门阀才发现,南诏已经以永昌城为节点,打通了往骠国和天竺的商道,大量的货物已经从天竺和骠国涌入永昌城。

    这时候大唐的这些门阀才又发现了一个让他们大脑缺氧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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