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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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下,还是决定打招呼:“秦阿姨。”

    秦今安惊讶的望向她:“你是?”

    时樱委婉道:“我妈妈是赵兰花。”

    说起这个,秦今安也想起来了,眼前这位是前夫的继女,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时樱打量起眼前的三人。

    中年男人应该是秦今安的现任丈夫,旁边的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同志是两人的儿子,毕竟长得很像,一眼就能看出来。

    要说秦今安绝对是体面人,虽然和邵伯伯的婚姻不体面,最后也只是和他离婚,事后也没报复,只是彻底断了和邵家的往来。

    而且,她说到做到,把孩子留给邵伯伯,绝不回头。

    要时樱是旁观者,当然会非常赞同她的做法。

    但邵承聿是自己人,时樱心里还是有些为他抱不平的。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想走,又觉得尴尬,只能简单打了招呼。

    周围一时静得可怕。

    时樱也眼观鼻鼻观心没说话,反倒是旁边的小少年贺南祯多看了时樱几眼。

    但碍于秦今安在场,他也不敢和时樱搭话。

    本着客套的原则,时樱主动开口:“秦阿姨,听叔叔说,你们约了人,是有什么事吗?”

    秦今安也逐渐放松下来,语气柔和:“我们约了南祯的医生,聊聊南祯的病情。”

    贺南祯也主动接话:“我伤到了脊柱,下半身没有知觉。”

    他声音里透着与年纪不符的平静,少年早成。

    时樱忍不住惋惜,这种伤就是在现代都治不好,更何况是七零年。

    要是不严重的话,或许有些可能。

    秦今安拍了拍儿子的肩,眼底满是心疼。

    没多久,旁边有桌子空了出来,贺父连忙带着家人挪了过去。

    正好饭菜上桌,她心无旁骛的开始干饭。

    其间,总有视线隐隐落在她身上,一抬头,却是贺南祯。

    他似乎有话要说。

    时樱戳了戳俞非心:“吃慢点。”

    俞非心合上血盆大口,淑女的小口细嚼:“……好叭。”

    时樱一直注意着那边的情况,没多久,一个小老头来了,手里还提着皮包,应该是秦今安今天要见的医生。

    小老头医生从皮包里抽出厚厚一摞病历摊在桌上。

    “贺同志这伤,是颈胸段脊髓完全性断,协和的张教授、沪市瑞金的主任,连给首长看病的那几位国手,我都托人递过片子——”

    “他们都说,神经通路彻底断了,这辈子...离不开轮椅了。”

    秦今安难掩激动:“去年您还说有希望….”

    “那是发现他脚趾能动时!现在连最后那点反应都没了!”

    医生突然拔高的声音惊得邻桌客人侧目:“古话说断脊不续’,放在今天也是这理儿….”

    泪水在秦今安眼眶里打转:“用最贵的药呢?那继续电疗呢?您说过电疗能刺激神经。”

    医生:“试过二十七次了,连苏联进口的强电流机都试过,没用!神经死了就是死了!”

    少年终于抬起头,嘴角竟挂着笑:“妈,周伯伯跑大半个中国够辛苦了。”

    他手指随意敲了敲毫无知觉的膝盖,“这样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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