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来自北方的新年礼物(3 / 7)
这只是昨晚他的说法,我还不能全信,最好请苏总找他们贷款的银行了解一下情况。
不过照伍建设的性格,被银行逼急了,这个土匪会做得出来。”
苏总沉吟道:“小许,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被动了。
打乱原来的计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伍建设只在你们朋友圈内小范围表态,对外却是闷声不响,不作表态,谁都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或许对你们的表态也只是幌子。
这其中便有很大变数,在给他贷款的银行通过协议或者法律途径获得鑫盛产权之前,他随时可以跳出来捣乱。
我最头痛的是,伍建设如今把自己从枪靶的位置转为埋伏的位置,我就很难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怎么做,对他就没法做出预防工作。
万一他获得什么政经资源优势,死灰复燃了呢?我倒是更愿意看到他深陷泥沼,一步步身不由己走向深渊。
那其中的趋势,我们可以主动把握,一目了然。
现在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得去侧面了解一下他究竟有没有开始这么做。”
许半夏听了不由惊道:“呀,这方面我倒是没有考虑到。
银行要取得鑫盛的产权,伍建设一定不会老老实实拱手出让,肯定会拖拖拉拉,最终通过司法途径解决。
如果他再做一下手脚,最终产权到银行手里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如苏总所说,这其中变数太多。
最起码苏总想召回被鑫盛拉出去的那帮技术人员就已经有了难度。
伍建设公开不表态,那些技术人员就得一直处于观望中,毕竟他们已经出来,而且省钢收入不高,目前又还没有大的起色。
而且伍建设的母公司如果起死回生,又很有起色的话,难保他在官司过程中忽然提出新的建议,继续鑫盛的营运。
那时候农民也闹得疲了,银行见贷款可以收回也就见好就收,地方政府也不想好好一个厂一直荒着没利税,难说他或许真能咸鱼翻身,到时你就被动了。
苏总,看来你得调整策略了。”
苏总这一回很快就道:“小许,我能那么轻易放手?只要我不放手,伍建设能那么容易得手?我倒是不担心最终结局,我只是怕其中变数太多,不得不花太多精力在那上面。
我现在唯一的问题只有劝说银行不要对伍建设有妄想,同时又得给银行一点甜头,让他们赶紧取了鑫盛的产权,了我心结。
只是我现在自己也没钱,想给银行甜头却拿不出货色。
只要银行肯配合,对鑫盛步步紧逼,伍建设就闹不出啥花头来。
等吧,只有等我把省钢运转顺利了,再给银行压砝码。”
许半夏一听,心里放下大半,原来苏总脑子一直是清楚的,几句话之间就已经找到问题根本,那就是在银行着力。
当下顺水推舟,高帽子送上,顺便一起附上自家的打算:“苏总,刚才我还觉得事态严重了,把打电话给你的本意都差点吓忘了。
还好你指了一条路,我这儿倒是正好有给银行的甜头。
我原本以为伍建设壮士断腕是件好事,正好方便你我从中下手,但是我忽略了其中的变数,想得还是太简单了点。
不过既然苏总成竹在胸,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也正好,我原来的思路正好与苏总这个给银行一点甜头的思路相合,不知道苏总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苏总听了,笑道:“小许,你资金实力雄厚,有你搭一手,银行方面我就容易说话,否则我总是底气不足,呵呵。
你赶紧说说,我听着。”
许半夏心说,我自有资金的实力哪里强了,最多是拿着别人的大钱,狐假虎威而已,不过这话她是不会对别人说的。
“苏总,我本来是想着鑫盛被银行收去的话,银行对着那一堆废铜烂铁一定头痛得很,他们一定是急于处理,希望折价卖给谁家。
可是我想,只要你苏总一直把持着,鑫盛谁敢接手?伍建设这样强力的人也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江湖上知道好歹的人谁还敢尝试?而比省钢更有力的企业却是又看不上鑫盛的规模,所以我算计来算计去,也就省钢是最佳接替者。
你们接手,政府方面的事情容易摆平,技术人员方面更是可以与省钢互通有无了,而且,鑫盛的设备稍稍补充一下,不比省钢同类设备差,接手鑫盛是不错的选择,尤其还是一个政绩的转折点,说明省钢不仅可以维持正常运作,还已经能持续发展扩张了,这对于一个烂摊子而言,是多漂亮的象征啊。
唯一一点不足是你们没有资金吃下鑫盛。
所以我想不如苏总拉上我,我们一起吃下鑫盛,由省钢出面,牌子也挂省钢的牌子,流动资金等全部由我解决。
这才是我的粗略意向,如果苏总有兴趣,我们可以找时间凑一起详细商谈。”
对苏总而言,旁的不说,最吸引他的是许半夏嘴里说的政绩。
是,目前看来,省钢可以勉强上马运作了,可是要达到可以扩张的地步,起码现在还看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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