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少吃无燃（2 / 3）

。”应皇子道，“需要做些什么，老夫人只管吩咐。”

“啊？已经是腊月了？”众人都恍然道。

“往年的冬三月那都是最难熬的，总也等不到过年。今年怎么还没觉着呢，就到了腊八了？”大麻花道。

“这便叫做忙时易过。”徐子义笑道。

“再忙年也得过。香火灯烛，吃喝穿戴，都得准备。”老夫人道，“再到了何地，过年的这些规矩也不能丢。”

被老夫人这么一说，大家的脸上都流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老夫人说得对，再到了哪里，落魄成什么样，大年三十这一天还是会来的。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不会因为你是乞丐就把你隔绝在年的这一头，不让你过去。也不会因为你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就多给你几个时辰。就跟天上的日月星辰一样，不管穷富贵贱，太阳的光芒都能照射在他们身上，月亮也会在黑夜里一路护送他们回家。

“你们砍完了树，就该张罗着一个正月的用度了。”老夫人又道，“便不能跟往常一样，歇一个正月，也得过了十五。期间吃的喝的烧的，都需提前备好了。”

“还有年夜饭。”云儿道。

“初一的饺子。”韶华道。

“酒！”大麻花也道，“年夜饭哪能没酒呢。”

“那要这么说，还得有鱼才行。年年有余嘛。”云儿道。

应皇子和皇妃对视了一眼。他不想让老夫人扫兴，可俗话说年好过日子难过。要光是过年这几天，就是吃粮种也能过得去。可以后呢？如今呢？这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呢，要是让大家知道粮种可以吃，那会不会一没有吃的就会打粮种的主意？所以，应皇子只是不作声。

皇妃明白应皇子的意思，说道：“从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什么也不做就光是吃，那可是需要不少东西呢。”

“我倒有个主意。”撒子的胡须又留起来了，捋着说道，“这些时在林子里，看到林子里都是鸟，什么三草鸡，钻林林，野鸽子，还有麻雀那就更不用说了。我早就想打来吃，只是忙着砍树，无暇分身。若是打的话，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如此大年三十来个百鸟宴，岂不妙哉？”

“你这算是什么主意！”大麻花不屑的反驳道，“野鸡野兔都吃不完，还打什么鸟啊！恁小一点，除了毛和内脏还有什么？收拾起来又麻烦。谁有那功夫！”

“你知道什么！”撒子道，“自古说天下美味不外乎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山里埋的。这鸟儿不就是天上飞的吗？那野鸡野兔肉一股土腥味，能跟飞禽比吗？！”

“那你们就多打一些，剩下的可以烤来吃。”皇妃一听忙道，“那还用每天等着盼着吃烤土豆吗？”

“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起打鸟来烤呢？”小麻花急的站起来说道，“让我每天饿着肚子睡觉。”

“哎呀，还是撒子哥有办法。”云儿和韶华赞道，“野兔肉确实一股子土腥味，要不是饿得实在没法，真是吃不下去。”

“我可以打鱼。”大麻花见撒子又拔了头彩，忙也说道。

“哪里来的鱼？”云儿问。

“水渠里呀。”大麻花道。

“那你回来怎么不说？”云儿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不知道我们每天吃野兔吃的快要吐了吗？能熬些鱼汤给老夫人和皇妃补补身体也好啊？”

“我，我当时也是急着打回水来去砍树，就，就……”每天打水是大麻花的差事，一早一晚得把屋里的水瓮都打满了。每次打水都得凿冰，累了一天还得凿冰打水。除非那鱼是熟的，捞上来就可以吃，否则谁有那个精力。大家都理解大麻花，所以都说鱼在渠里跑不了，明年也是他们的，还能养的肥一些，明年一开春吃开河鱼。云儿这才白了大麻花一眼，不作声了。

“明天起，我们赶着车出去。林子里有的是枯枝断叶，我和小麻花在上面砍树，皇子你们就在，除了烧火，过年可以拢旺火。”撒子又道。

“啊？你们还要接神啊？”皇妃笑道。“在这里接财神，有用吗？”

“古时候烧旺火主要是为了驱邪。哪里是什么接财神。”老夫人听他们说着烤鸟打鱼一直默不作声，此时说道。“撒子这话说得对，你们多捡些干树枝，年三十拢一堆大大的旺火，也算诏告天地，此地有了人烟了，祈求他们多多赐福，来年能多长庄稼。”

“拢旺火不得放炮仗吗？我们有吗？”皇妃道。

“这个不难。”撒子道，“我们小时候哪有那么些炮仗，到三十晚上买不起炮仗的人家就敲锣打鼓，一样的热闹。”

“对，我们上梁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大麻花也说道。

皇妃点头，“嗯，鱼有了，肉有了，旺火有了，炮仗也有了，可……大年初一的饺子怎么办？总不能吃鸟肉饺子或者野兔肉饺子吧？”

说起野兔肉，在座的无一不是深恶痛绝。野鸡肉他们就已经吃的够够的了，野兔肉比起野鸡肉那更叫一个难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