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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他正等着她背出下一句，可她看向他的眼睛，忽然紧张地卡了壳，什么都说不出来。
梁远京同样也看向她的眼睛。
难得有点温柔地说：“陶舒然，你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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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明如月
「2017.09.10天气晴」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摘自陶舒然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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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试试看，像放电影一样把背过的课文放映出来。”
梁远京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严厉而又认真。
“陶舒然，这段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梁远京“嗯”了声，一整本书的课文抽背的差不多了，他也能向余彩英交差。
转身的一瞬间，却有点好奇地问，“陶舒然，你睫毛为什么颤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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