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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这间休息室便成为了客人们与蝴蝶夫人私下沟通、商量赔偿的场所,客人们可以从宴会厅这边的门进入,从小房间的另一头离开。

    温斯顿一走进房间,管家便把他身后的门关上了。失去了身后的光线,房间里变得意外的昏暗,温斯顿不由得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光线。

    屋里只在最中央的小圆桌上燃着一根蜡烛,他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蝴蝶夫人就坐在小圆桌前,头颅低垂,似在沉思。

    “蝴蝶夫人。”温斯顿一边唤着,一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这休息室并不大,却摆放着许多东西:屋子中间是一张圆桌,两边各摆着一张座椅,蝴蝶夫人便坐在对面的那张椅子里。

    屋子的墙上挂着厚重的壁毯,墙角还一边一尊地立着厚重的盔甲,左边的那个双手握着一柄巨斧,右边的那个双手握着一柄长剑。

    这种盔甲很少摆在如此狭小的房间内,一般都会放在门厅彰显气势,温斯顿觉得怀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有点怪异。蝴蝶夫人没有任何回应,室内死寂一片。室内点了熏香,空气黏稠甜腻而厚重,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温斯顿不由得多了个心眼。他装作毫无觉察地走到蝴蝶夫人的身边,轻轻推了推她:“夫人?蝴蝶夫人?”

    那具身躯软软地倒下,蝴蝶面具丢落在地,露出了历史学家达斯克斯·文·简特利死不瞑目的躯体,他的喉咙上有一道刀口,血液早就已经干涸,浓郁的血腥味混杂在熏香中,甜腻的令人作呕。

    一道破空之声从背后传来,温斯顿早有准备,反手掷出桌上烛台,一个翻身滑过圆桌,躲过袭击。盔甲骑士手握长剑,已将他扔出的烛台击飞,蜡烛则切成两半,掉落在地。

    烛火瞬间熄灭,屋里一片黑暗。

    温斯顿扑向另一具盔甲,从它手中拔出巨斧,那具盔甲在他的猛烈拽扯下哗啦啦地倒地,露出里面的尸体来——是锡兰,那位一直护着历史学家的魔法师。

    ——竟又死了两个人。

    黑暗之中又有一道破空声袭来,温斯顿作为影探受训多年,早就学会在黑暗中听声辩位,巨斧格挡而出,与长剑撞到一块,迸出几朵火星。

    他手上使力,借着蛮劲将巨斧挥出,将袭击者掀飞了出去。袭击者踉跄几步,盔甲铿铃哐啷撞在后面的墙上。

    温斯顿又是一斧子劈下,铛的一声敲在那头盔之上。盔甲完好无损,但引起的轰鸣共振却足够其中的人喝上一壶。那人东倒西歪、左摇右晃地行了几步,忙不迭地脱掉还在共振的头盔,露出了长长的金发和俊秀的脸庞——正是本应死去的瓦伦丁·德·罗斯伍德。

    瓦伦丁被震得不轻,两边耳朵都流出了血液,他对着自己施放了一个治愈术,又对温斯顿咧了咧嘴,扯出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下一秒,他挥舞着长剑袭来,出招又急又快。温斯顿持着巨斧,在狭小的房间里根本施展不开,接连撞到地上的尸体、圆桌,柜子,躲得狼狈不堪,最终只得选择破窗而出。

    这里是一楼,窗外就是后花园,温斯顿撞破窗户,几个翻滚卸去力道,又下意识地举起巨斧格挡,堪堪挡下瓦伦丁的当头一剑。

    “身手不错。”瓦伦丁一击即退,他趁着温斯顿还未能起身,迅速脱下身上不合适的笨重盔甲,只穿着白衬衫与长裤。

    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云层短暂地散开一条缝隙,从中落下的银白色月光勾绘着他的轮廓,倒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辉光。

    温斯顿拿着巨斧站起:“凶手果然是你,你假死……就是为了杀我?为什么?”

    “为什么呢?”瓦伦丁歪了歪头,顺手将金发挽到耳后:“当然是因为……你身上流淌的血啊!”

    他猛地冲向温斯顿,又是三剑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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