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月4日伍(2 / 5)
些,你们除了付出点力气,又没有任何成本,谁知道我们花着工钱还让你们练就出一副好身板呢?”
“老板,话可不能那样说……”
“滚,用得着你来对我指指点点吗?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分分秒秒都是金钱。”
“知道有多少干完活一分钱不给,弄不好还要挨一顿打,我给你们还嫌少,要饭吃的还嫌饭馊,真是些不知好歹的东西……”
时而听到好像做得仁至义尽反不被人理解的抱怨。
劳作虽说苦些累些,有时还会被人抢塞进一肚子闷气。
但习惯这种生活的杨林人对城里的依赖如同果蔬与水土一样不可分离。
经过一次又一次修建街道整齐的杨林镇在杨林人的心里也算是称心如意的家园。
没想到人口的集聚,城市的扩容,迎来了杨林镇整村搬迁进城的大好时机。
搬迁以后,人们再回到从前的杨林镇恐怕只有在影像中寻找曾经的记忆了。
河道治理后这里将变成植种名贵树种的天然氧吧,青山绿水妆点下的城市也会变得更加秀美,只是不知那时的杨林人回到自己曾经居住过祖屋的高树下会是怎样的感想。
人们在畅想中编织未来梦幻般生活的同时,各自心里却带着久盼的心里为以后的生活去向作打算。
每个人的命运都即将面临着一场大的变化。
那天,夜已经很深了,贾小荣带着离婚后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与前夫生下的小男孩,来到苏家坐在炕上对苏方达的母亲一长一短说着毫无意义嘘寒问暖的闲话,先是帮着把屋里的炕烧得暖暖的,嘴里不停地叫着大娘,偶尔一时出现口误居然把“大”
字给轻声掩过,“我看家里的被子需要重新拆换,都换上新棉冬天就更暖和了。”
生活的那点把戏岂能瞒得过一个历尽苦难的老母亲独到的眼光。
留恋玉容思不断,春花秋月无始终。
比翼连理缠绵绵,归巢云雀唧哝哝。
伯牙鼓琴遇子期,高山流水情相通。
寝食难安病痴情,洛神游女来梦中。
文君新寡意相如,何以贵贱论志诚。
苏母觉得有些话到了不能不挑明的时候了,她从西屋的柜子里拿来两个通红的大苹果递给小男孩,小男孩怯生生的看着他母亲,“奶奶给的,拿着吧。”
小男孩拿过苹果闻了闻,一脸的笑意。
苏母跟贾小荣一南一北坐在暖炕上,并扯过一床被子连腿带脚都盖了。
温和地说道。
“说心里话我从心里是喜欢你的,不但不介意你带着一个小子,还希望家里有一个一身健骨的男人来撑起这个弱弱的家。
但这事儿你是知道的,我是不能做主的,更不能替达儿做主。
你是过来人,你懂得比我多,年轻人感情的事我是不懂的。
但我知道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是不能走在一起的,那样是不会幸福的。
都在一个镇里生活,我又亲眼看着你长大,又是遭到婚姻不幸的好闺女,咋想都算苦命的孩子。
我怎么好忍心再伤你的心。
再说,若不是遇上搬迁这样的大好事,达儿哪里有那个福分来娶你这样好的女人。”
话说到这分上,贾小荣心里彻底明白了,从此不再来苏家。
倒是苏母以看小男孩的由头几次给她们送去时鲜的水果。
邻里友邦,遇短求长。
时俗和睦,何论贫富。
财薄命蹇,心善不变。
文浅识广,处事不伤。
这位老母亲表面满是安慰的话,内心深处却早有主张。
苏方达对庄玉玲心心相念是尽人皆知的,只是人们都以为是天方夜谭并不放在心上,何况她爹庄林以前怕跟苏家扯上儿女私情,把话说得简直使人无法接受,苏母也只好拿出从来就没想过高攀不起的姿态来。
庄玉玲离婚又回到杨林镇,事情出现了转机,苏母偷偷找过杨林镇年事已高子孙满堂最会给人算命的寡婆。
把两人的生辰八字拿给寡婆看她怎说?寡婆说苏方达跟庄玉玲的八字最合,说正因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玉玲姑娘才会有短暂的婚姻不得不走上分离的结果,还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生男娃。
谁都知道寡婆跟庄家是有亲缘关系的,苏方达挂满皱纹的母亲以找她算命的由头去探庄家的口风,还没开卦就把厚重的卦金押在了寡婆的眼前,原本见钱眼开心喜欢,又哪里经得住甜言蜜语来夸赞,贫居孤寡少人来问饥和寒,一番虚情假意嘘寒问暖,激动得擦着眼泪就是死了也心甘,岂不遂了人情趁机从中做保山,没准来生转世也得个一官半职的富贵少受些苦和难。
苏方达的母亲从心里盼望着自己的儿子跟庄玉玲走在一起。
佯装不喜欢的另一个原因是庄玉玲长得那么俏丽,跟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起明显有些不般配。
尽管庄玉玲也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并不影响她在苏方达母亲心里的形象。
寡婆这样的说词,正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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