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月25日五(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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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怨我太贪了。

开始都已经赢到一千新币了,结果又被收割了回去。”

“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到东北饺子馆好好吃一顿。”

张天云说完,把所有的赌币到吧台换成了新元。

世道轮回的翻转在没有比赌桌更快的了。

不用说,这晚张天云显然是以赢家的姿态及时收手了。

在他的劝说下,赖大可也垂头丧气的跟着张天云离开了金沙赌场。

张天云、赖大可回到sk已经很晚了,这个特殊的夜晚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阻止人们心情浮躁的情绪。

一趟又一趟的大巴不知还有多少人留在外面。

赵西海、张鲁艺、罗昌福早已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并没有睡去,在听罗昌福说他遇到的一件不顺心的事。

张天云回到宿舍,几个人倒不敢问他输赢。

“这晚了咋还没睡?”

“大哥,你说说这里的人是不是多管闲事?”

原本他已经说过一遍,看到张天云回来,他又把刚才的话题重述一遍。

“下午,我不是买了二斤橘子吗?刚好有点渴了,每人给了一个,随手薄了一个正要吃。

忽听一个厉声厉气的声音在后面喊,‘别走!

’我回头时,却是一个老头子在朝我喊,‘过来,把仍在地上橘子皮捡起来。

’把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犯了多大错误呢。

你说,不就一个橘子皮!

至于吗?扔在大街上,又不是啥干净的地方。

捡就捡吧,最让人生气的是,在我捡起橘子皮的时候,那人又说了一句,‘注意点文明,啥个臭毛病,以后改着点。

’你说说,我就扔了一个橘子皮,怎么就不文明了?这里人也真是的!”

听完罗昌福的论述,张天云不想让自己的好心情受到搅扰,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快点安心睡觉吧,明天还接着干活呢。”

傅铭宇感觉有些累,冲了凉水澡,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进了梦乡。

漫天漫地的雪花不停地飘洒着,地上已经裹了厚厚的一层,呼呼叫响的寒风满街满巷可劲地灌着,吹得人刺骨的冷。

这是哪里?怎么这样的陌生?难道是迷路了吗?傅铭宇一下醒了,身着单衣压着被子竟睡了好久。

圣诞夜,到外面找寻快乐的北星工人也早都回来了。

夜静了下来,梦里空调的声音成为寒风的伴奏,棚顶雪亮的灯光幻化成梦里翻飞的白雪。

这夜,圣诞老人一定好忙,累了,该歇息了。

傅铭宇起身盖好被子,却再也不得安睡了。

算来自己参加工作已经二十几年了,二十几年一个孩子从出生该到顶门立户独挡一面的年岁了。

如果扪心自问,若说自己对党和国家建设事业的贡献,心里留下更多的是惭愧。

并不是说自己做过怎样有违良心的事。

事实不是自己怎样努力的去做了其威信力就得到人们等同的认可。

二十几年的工程状况跟眼前的施工现状极尽相似,只是人们的精神思想再不跟以前相同。

那是自己人生第一次以工人的身份参加工作,心理充满了建设社会主义的自豪感,狂妄的心理好像社会主义建设离了自己就缺少蓬勃的势头。

那时,北星公司刚完成国家自主研的大型火电机组锅炉主体钢结构的安装,第一次大胆地提出当时在人们眼里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组建以团员跟党员带头的青年突击队大干一百天完成锅炉主体受热面的安装。”

受热面是什么?到底有多大的工程总量?对自己来说全然未知。

只因为是团员跟着喊口号便认为艰巨的任务自己是缺一不可。

工程开始的时候,老师傅把自己叫到班组休息室,郑重地说,“傅铭宇,交给你一项重要的任务,为青年突击队扛大旗、吹响冲锋号。”

“师傅,青年突击队的大旗不是立在钢架的最高处迎着风猎猎作响吗?吹号,我可是从来没干过。”

老师傅听完笑了,说,“我说的扛大旗,吹冲锋号,不是跟战争打响时的大旗和号声,是人们精神世界的大旗跟号声。”

说着,老师傅从厚厚的军绿棉袄里拿出了两本带着热乎乎体温的包着牛皮纸的书,一本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本是《红岩》。

那时自己做的第一件惭愧的事是,老师傅问起自己有没有看过这两本书,实际自己只是知道这两本简介,根本没细心读过,却说,“看过”

“好,说说你对这两本书哪本更感兴趣?”

“《红岩》。”

自己毫不含糊肯定地语气使老师傅有些吃惊地问。

“为什么?”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外国进口来的书,无论写得有多么感染力,终究不是生在中国人自己人身上的事。

带有革命斗志的《红岩》更能激起人们奋进的热血。”

“好,从今天起,每天午饭后,在休息室给工人读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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