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月1日5(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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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领着刚刚出生的一个男孩就嫁给了杨林一个姓庄的人家。

那以后,两家人再也没回过海连湾的西山。

世道然然,让那些屈死的灵魂都安静的死去吧!

尽管在他们死去的时候给亲人们留下了无比的哀伤,再多的哀伤又有什么用?毫无民族气节的任人宰割,活着又跟死去有什么两样?存在与死亡并没有为这个人世间起到过一点有用的积极的作用,唯一的作用让那些有着民族气节的人实在不能隐忍下去了,激了民族的骨气,即使死也要换做另一种死法,没有后一种人的牺牲,又怎么能得来今天生活的安泰和幸福。

好好的想想吧,咱老百姓的身后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老百姓活得就像地上的草木,人家想怎么践踏就怎么践踏,想怎么砍伐就怎么砍伐;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在人家的压榨下生存,咱老百姓活得哪里还谈得上做人的尊严。

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老百姓就像地上的沙土,遇到一点的事儿就蒙蔽了头脑,就像遇到风暴扬起的沙土,顿时迷惑了方向。

只有国家强大了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只有国家强大了……。”

庄林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一会儿停了下来,攥在手里的烟杆也掉在了炕上,身子倚在那里不动了,庄林以为老妇人永远的走了。

“老妈妈!

老妈妈!”

庄林顿时慌忙了起来,大声的喊叫着苏维诚,“苏维诚快过来。

老妈妈不行了。”

事情对于庄林他来说太突然了,需要时间去思考,以为老妇人也在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老妇人幽幽欲去的灵魂也许被庄林叫声给牵住,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让庄林还能听得明白的一句话。

“我不是什么老妈妈,是你的姑姑,你的亲姑姑……”

……

老妇人走了,走时脸上还挂着微笑,也许正向她说的她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很幸福,即使离去也没有好遗憾的。

庄林跟苏维诚一起埋葬了老妈妈,就连庄林的老伴都以为苏维诚那晚把他叫去是为了帮忙给他母亲穿上最后的殓衣。

庄林从来没有问过苏维诚知不知道他母亲跟他说的那件事,两个人依然像从前一样各自安生的过着各自的日子。

苏维诚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苏维诚也走了,只有庄林自己心里知道跟苏家的那层的那层关系了,正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才真正成了苏方达跟庄玉玲之间的障碍。

老妇人没有给庄林留下叫一声姑姑的机会,等到他想叫姑姑的时候姑姑已经走了。

其实老妇人并不在乎庄林叫不叫她姑姑,在她的心里他永远都是他的侄子,即使他不再姓王,只要他的一家人丁兴旺,难道不是他王家的福分吗?就像没有人知道给海连湾人带来悲惨命运的具体是那些日本人,没有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老妇人没有留下遗憾带着幸福走了。

却把遗憾留给了庄林,该轮到他每天在心里千呼万遍的叫她姑姑了。

死亡的是肉体,永生的是灵魂。

姑姑这个名字并没有随着老妇人的离去从庄林的心里带走,老妇人临终前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时时在敲击着他最深处的灵魂。

事实真像没有揭露之前,眼前看到不过是一片虚幻迷茫的景象。

心中憧憬的那种美好,不过是一种毫无现实意义的猜想和预测。

时间或早或迟总把事实的真相揭露给世人,任凭世人对不公平不公正的事各尽其说去评判。

无论表面伪饰得多么奢华、气派、正直、率真,欺骗终究是欺骗,伪诈终究是伪诈,即使最初的想法不一定是那么龌龊,但在时间的侵蚀和磨砺下,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贪财、好色、阴险、狡诈、凶很、毒辣的本原。

贪财的失去了良知和纯真;好色的失去了脸面和声誉;阴险、狡诈失去了本性和天理;凶狠、毒辣倒是还原给野蛮时代的兽性。

事情的变化总是乎人们的想象之外,“凭着女儿的身段和长相嫁到了福安城里一个富有的家庭,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难道人生的幸福有什么理由不属于她吗?女人的命运只有嫁得好才算是好,难道这样的选择有什么错吗?“命运反复无常,事情的展让庄林感到始料不及。

“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当初想象的美好和幸福都是虚无的梦幻的,到头来还给自己的却是一场空,还有没有真理可讲,还是咱们认为的真理根本就不是真理。”

当庄林跟老伴还在五年前的记忆里寻找女儿出嫁时场面的奢华和气派,女儿的命运处境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五年,一个孩子从孕育到出生已经快四岁了。

五年以后的一天里,庄玉玲又回到了杨林,这一次回来的不再是她一个人,多了一个四岁的女儿跟在身边,这一次庄玉玲又回到了五年前没有结婚时的样子,又一次把娘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她离婚了。

五年,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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