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1日4(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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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生和女生在一起的胡闹行为。

但是离开了校门那些成双成对的男生女生就迫不及待的走在了一起,连学校的老师看在眼里都没有一点办法。

一些孩子用学校自习或者补课甚至编造各种各样的由头来欺骗家里大人放学回去很晚的理由。

那一年的庄玉玲已经到了十七岁,身体的育已经使她跟大人没啥两样,在学校里她的个头比那些女老师还高,那些女老师没有一个比得上她亭亭玉立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丰满的体型招来了太多男人们对她想入非非的眼神,细细长长微微下弯的眉毛下汪着一对像在明澈清水里浮动的黑珍珠一样眼睛。

那些从未见过她的未娶媳妇男孩子的母亲见了她总在偷偷的向人打听,“这是谁家姑娘”

杨林镇的那些母亲见了她更是老早的捧着一张笑脸来迎接她,唠唠叨叨的说着一些违心的阿谀奉承的话。

偏偏只有她没有跟任何的男生搅在一起,杨林镇跟她一起念书的男生晚上放学的时候都巴望着跟一个矮矮的,皮肤黑黑的女生搭讪几句,试图打听到她跟在一起走的那个骑着橘红色二六自行车好看女生的底细。

没想到就连那个丑小鸭都一脸的傲气,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这些心术不正的家伙。

这些表面看来流里流气的小子毕竟还没有脱离孩子的稚气,做了坏事简直吓坏了,如果被警察逮着,连警察都在笑话他们作案手法的可笑。

他们作案后想到唯一下场就是被枪毙,连法律视情节轻重量刑的说法都不知道。

其中有一个是亲眼看到过死刑犯被枪毙的,因此,联想到自己做了坏事也许是会被枪毙的。

不过他们真的害怕了,三个人几乎同时指责那个个子稍高的小子,埋怨他把他们带上了绝路,最害怕最伤心就数那个个子最矮的,四个人中数他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伤害,也是他拿着镐把把人给打坏了,听到那个小子说要枪毙,他第一个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是我打死了那个小子。”

“人家能信吗?那个小子咬的是我又不是你。”

那个小个子伸出胳膊给他们看看挨咬后的淤青。

害怕、委屈、疼痛又使他哭了起来。

这样一来这另外的三个小子也跟着害怕了起来,吓得他们连家都不敢回了,躲在了离杨林镇不远的河沟里,等待着外面的动静,或者说等待着警察来把他们抓走,或者说等待着被枪毙的结果。

天黑前的那股嚣张劲早已被恐惧吓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到了这般地步,那个带头把他们拖下水的小子后悔自己为什么去学文化,学会了写字,语文课考试的时候短短的一篇作文怎么也憋不出几个字来,然而写情书又总是一封接一封,正是因为他接连给庄玉玲写了五封情书,她居然就像从来没有收到一样,一个字都没给他回过。

于是他才想出了一个愚蠢的下策,约上跟他要好的三个同学,在晚上放学的路上堵截吓唬吓唬她。

为了使她达到更害怕的目的还花了五元钱买了两根镐把,让最小的和另一个分别拿着。

几个小子商量好了,放学后先在庄玉玲回家的必由之路做好隐藏,等到庄玉玲骑车经过的时候,再猛的冲出来。

几个留着长头流里流气的小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把庄玉玲拦住的时候,给庄玉玲带来害怕的心里倒不如说让她感到吃惊。

连地上蚂蚁都没有为晚上的到来做准备,爬来爬去正忙活着,太阳还晃晃的亮着,再说这条通往福安的公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并没有吓到她。

“干什么?”

那个跟庄玉玲走在一起的矮个黑姑娘似乎照样一点不害怕。

“滚,没你什么事儿。”

“没我事,拦我干什么?”

“我拦你?你天天照镜子就没好好看看你长得那副德行,就凭你也想让哥们儿对你动心,你就没去打听打听哥们儿甩掉的那些烂货哪一个不比你长得好看。”

“流氓。”

这样一说分明就是朝着庄玉玲来的,庄玉玲明显的对自己的好友愤愤不平,骂了一句。

“我今天就流氓了。”

那个给庄玉玲写了五封情书的小子甩掉了自行车正朝着庄玉玲走了过去。

“哎呀!

妈呀!”

一声惨叫让所有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包括那个不知道从哪里窜上来的一张嘴,像被世上最凶猛的恶兽把他死死地咬住不放的人,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从哪里窜上一个人来。

那个还没有走到庄玉玲身边的小子回头看的时候,那个拿着镐把的最小的同伴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冲上来的小子像獾猪一样把他的左胳膊死死的咬住了,痛得他嗷嗷怪叫。

“拿镐把打他。”

在同伙的提醒下被咬住的小子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气,用另一只手拿着镐把朝着那个咬人的小子的后背狠狠地砸去。

那个咬人的小子顿时痛的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血顺着他的后背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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