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月日3(4 / 5)
来受到人们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
明明是他救了自己,自己就是把一生该感激的心情都给了他也是应该的。
怎会说不是他呢。
不会错的,个头,长相,特别是说话的声音永远都不会错的。”
姑娘想到这里,接着问。
“你当时不是说让我赔你一件羽绒大衣吗?”
“什么羽绒大衣?像我干这样的活怎么能穿得上羽绒大衣?”
说着话装修工又爬上了架子继续干他的活。
姑娘从装修工说话躲躲闪闪的表情里更加判断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至于他为什么不承认好像并不重要,只要自己找到了这个人就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眼前溜走。
那家的姑娘下午没有再回到影楼,甚至再也不提回影楼那回事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在那里工作过一样。
“这样的活怎么能是一个人干的?来,我给你做小工吧。”
那家的姑娘原本是进屋里拿盆摘樱桃洗樱桃,谁知她回到屋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好几年都没再穿的旧衣服,防止灰浆溅到头上还戴着一顶早已过时的凉帽。
正像这家姑娘说的,这样的活本不是一个人该干的,哪怕是有一个一点技术都不懂的小工配合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雇一个小工要花掉很多的工钱,吴爱民只好一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和灰运料。
尽管一个人干得比两个人的活都多,但是远远没有两个人的度。
“厚坤,你不是还回影楼吗?”
中年妇女从来没有想到女儿会主动干起这样的活来,当然即使心里再不明一点事理的人也一眼都能明白姑娘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中年妇人不好作。
“不去影楼了,影楼的活我早就不想干了。”
如果在以前姑娘去不去影楼中年妇人想都不想,这个家里根本不在乎她的那点收入。
看得出来中年妇人真的希望姑娘赶快回到影楼去。
“这样的活怎么是你能干的,有你旁边我反倒干着不顺手了。”
装修工说的没错,从见到这家姑娘的那一时刻起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干活上了。
“都不要说了,我的事情我说的算,谁也干涉不了。”
中年妇女听出来了女儿这话分明是对着她说的。
“老婶子,我跟你实话实说了吧,从我见到你姑娘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谁?她说的没错,那天的确是我救了她,不过我救她的时候的确没抱着一点什么目的,你应该好好的想想,人人都在逃命的时候,连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谁还会抱着男女私情的想法去就一个女人,那个时候我甚至连她是不是一个姑娘都不知道。
不过如果那天不是我拉她跑了出来,说不定你们真的就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们的姑娘了,毕竟她去的方向就是仓库起火的地方。
我承认自从生了那天的事以后,我的心里就一直对从大火里拉出来的姑娘念念不忘,甚至有时连活都懒得干,有时也想过,如果我这辈子有这样的一个女人陪着我过日子,哪怕是为了她生活的幸福,我一定要拼尽了所有的精力把日子过得好好的,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家姑娘的时候才知道我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像她现在过的日子也许是我永远都给不了的。
这样家里出来的女孩子怎么会跟着我去过那样的苦日子。
我知道世上像你这样的人总是把我这样的人看成是癞蛤蟆,把自己的姑娘看成是金枝玉叶,不过我要告诉你,癞蛤蟆也有癞蛤蟆的活法,他们不会因为吃不到天鹅肉而悲观失望的,我还要告诉你,如果没有我这个癞蛤蟆你早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跟我说话了。
癞蛤蟆也好,金枝玉叶也好,不过都是天生的徒有虚表的空壳,真正堂堂正正活着的人是要看他有没有一颗慈善、仁爱、拼搏,向上。
进取、正义的心。
一个人活着只是为了自己去着想,那么他的明天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像这样在个人家里干小活的都有一个习惯,中午晚上都由东家管饭,每天晚上吴爱民总是吃完晚饭才离开这家,为了尽可能少的跟这家姑娘接触,下晚的时候吴爱民从架子上下来脸都没洗推着自行车走出了这家的院子,中年妇人也跟着他走了出来,离开不远,中年妇人把他叫住了,看样子是有话跟他说,在中年妇人不停地回头看看有没有人听到,犹犹豫豫不知道怎样开口的时候,吴爱民先说了出来,尽管他没有听到中年妇人说出的话,但是她的意思早就明白了,在他说完这片话的时候,中年妇人觉得再也没有话可说了,吴爱民完全证实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这是一年很热的时候,不过晚上是一天里最舒服的时候,瓦蓝的天空浮着淡淡的云彩,在云彩之间一轮圆圆的月亮也挂了出来,远远近近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城郊的人们从来都不会错过这样的夜晚,在吴爱民跟中年妇人说话的时候,一年四季晚饭后永不停歇的秧歌队从远处传来了锣鼓的响声,尽管吴爱民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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