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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挤压在程其庸身体里数年的欲望,顷刻间喷发,轻而易举被贺松风发丝间的香味,被他柔软纤细的手臂,还有柔声细语的话勾起来。

    程其庸垂眸注目怀中的温香软玉,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

    曾经贺松风也是这样,被全世界折辱,走投无路的送进他的口中咬住。

    如今的贺松风还是这样,可怜的小寡夫死了老公以后被全世界排挤,可怜兮兮地爬上曾经仇家的怀中。

    真可怜,真好。

    如果贺松风能一直惨下去,就更好了。

    程其庸的鬼心思又冒了头,他总这样,没有哪次是真为了贺松风好。

    嘴皮子一碰,骗人的深情话就念了出来:“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当初如果你听我的安排,你也不会比现在差,还省得中间经历那么多事情。”

    程其庸撩起贺松风的头发,放在鼻尖嗅闻。

    味道不是曾经的肥皂水的味道,是有些呛人的香水味,俗气而且艳丽。

    贺松风温顺地低下眉眼,露出两粒圆润的黑痣,向对方送上自己脆弱的敏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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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其庸的手指发痒,毫不克制的重重揉了一把,贺松风身体激了一下,僵住。

    贺松风眼穴里的水黏黏的挤了出来,湿淋淋的染了穴眼周围一圈,连同睫毛都湿漉漉耷拉着,轻易成了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所以……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吗?”

    程其庸问了一个所有人见到贺松风都好奇的问题,他的另一只手掐在贺松风的腰上,还是熟悉的手感,两只手就能把细窄的腰一圈捏住。

    贺松风睁着发抖的眼睛,湿哒哒的水没人帮他擦干净,他凌乱无辜的摇头,呼吸哑然急促。

    程其庸轻蔑地哼笑:“也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杀人。”

    说着,贺松风的腰就被一双手扼住,就像被掐住脖子似的,贺松风“呃——!”的一声,喘不上气来,皮囊下的内脏都在战栗痉挛,贺松风的身体仿佛被抽掉了骨头,疲惫无助的软了下来。

    贺松风只剩脖子还梗着,向上抬起,一脸茫然地望着男人,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突然的羞辱他。

    这样的贺松风更加验证了程其庸对贺松风的看法,无能软弱,全靠这张脸,以寄生有钱人的菟丝子身份苟且活着。

    而上一任寄主死了,所以转头就来投奔他。

    尽管是拿了用不尽的钱财,但菟丝子就是菟丝子,全凭寄生活着,寄主死了立马就脆弱的活不下去。

    所以,程其庸的总结就是愚笨单纯的贺松风,活该又要再一次被他骗到团团转。

    “所以你会帮我吗?我想有自己的事业,帮帮我,求求你。”

    贺松风捏住程其庸的手腕,五根手指就像菟丝子的根,找到属于它们各自的坑,一并种了下去,似乎这样做,就能长在程其庸的托举里。

    程其庸的手掌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布料去揉.捏,他开始真正跟贺松风谈条件:“我当然可以帮你,只是你也要给出相应的酬劳。”

    他知道,贺松风绝对给得出他想要的。

    “我会的,这是我唯一会的事情。”

    贺松风轻声给出程其庸想听的回答。

    贺松风的手指顶在程其庸手腕里挖出来的浅穴里,暧昧地在手指手腕造出的坑穴周围轻轻揉动,揉红了,揉软了,就差最后揉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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