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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是贺松风。
伊凡德瞧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无奈地收走酒,然后小声补充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包括我。”
喜欢你的人里,也有我一份。
贺松风的情绪一下子跌到谷底,他开始生气,开始不耐烦,开始将一切、一切的负面情绪宣泄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没礼貌地大嚷:“你把酒瓶拿走做什么?!”
伊凡德解释:“你不能喝。”
贺松风敏感的情绪像瞬发地雷一样,踩着的一瞬间就炸了。
他巴掌拍在桌上,砸出震耳欲聋的轰轰声,手指尖锐地指着伊凡德的脸,歇斯底里的尖叫大喊:“我不能?你凭什么命令我?我想喝就喝!拿过来!给我!”
伊凡德拿着酒瓶,面对无理取闹的贺松风显得有些无措。
他轻声劝说:“你先吃饭,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任何人管!”
贺松风放下小猫,夺了伊凡德手里的酒瓶。
昂贵的红酒瓶被贺松风拿起来对着嘴巴灌,说是浪费食物也不为过。
贺松风那张漂亮的脸此刻拧巴的捏在一起,和他平日里总笑盈盈或木讷的模样全然不同。
特殊的风味让伊凡德看得入迷,陷在贺松风漂亮的皮囊里,足够他包容此刻贺松风恶劣的脾气。
“你会难受的。”
伊凡德担心地看着他,但对于贺松风的叛逆他又无能为力的纵容。
贺松风要喝酒、要吃饭他一一满足,目视贺松风一次又一次过分的顽劣。
伊凡德找不到什么身份去管教。
随着酒精浓度加剧,贺松风开始又哭又笑,情绪一再的剧烈波动。
惹得伊凡德越来越担心。
可是一旦伊凡德试图问些什么,就会招来贺松风责备的注目,警告伊凡德不该好奇。
没过多久,酒精过量的报应反进贺松风的身体。
他抱着马桶,呕得昏天黑地。
本就空落落的胃,被这样摧残一番后,只剩胃液反流,把喉管灼得如火烧般剧痛无比。
伊凡德这才有机会抢走酒瓶,收进柜子里。
回到卫生间的时候,贺松风也已经吐的差不多,趴在马桶边,眼睛无助地向上瞪,里面还藏着无数死咬着不肯落下的倔强泪水。
贺松风藏起来的情绪,都借着喝醉,无赖地倾泻而出。
伊凡德不过问贺松风的泪水,也不询问他的情绪因何而起。
他能做的就是无声无息地陪在身边,体贴照料。
贺松风的双脚麻木,他的身体像抽空棉花的木偶。
就这样双眼无神的仰倒在卫生间地板上,沉默的注目伊凡德。
因为饮酒过量,贺松风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麻木地躺着,任人摆布。
贺松风瞧着头顶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
但伊凡德却从高高在上里跪下来,双手小心翼翼托起贺松风的身体,将他抱进浴缸里。
伊凡德轻声询问:“自己可以动吗?”
贺松风的眼睛垂下来,一副死也行,活也行的木讷模样。
伊凡德的手解开了贺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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