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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缓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摔进了窦明旭的怀里。

    他像一头羔羊,匍匐于窦明旭的怀中。

    二人的高低差在天旋地转里完成对调,窦明旭成了上方俯视的,而贺松风则被困在窦明旭的怀中,抖着身子无助地瞧着自己的手被捏在半空中,不得自由。

    “已经没有酒了。”贺松风暗示窦明旭,现在应该放开他。

    谁料窦明旭直接端起酒壶,对准贺松风的手,洋洋洒洒地倾倒。

    酒液如瀑布般如柱坠下,落到贺松风手上时,如同一块让人窒息的保鲜膜,迅速地将这只手蒙起来,裹了个严严实实。

    手背、手掌、手指甚至是掌心的掌纹,都逃不过这些浓烈酒液的入侵。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羞辱、被物化到了极点,仿佛贺松风出现在这里,就只是为了当一个温酒器,用他的体温,蒸暖每一寸酒液,再投喂进主人的唇中。

    他甚至都不是一个摆件,而是一个被使用的物件。

    贺松风的手半悬在空中,出现了危险的痉挛。

    因为这只手太长时间高举,如今又被窦明旭捏住手腕的脉搏,甚至还伴随严重的供血不足。

    他的手一直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而贺松风的身体太轻,压不住这股痉挛,他整个人都只能无助地伏在窦明旭的怀中。

    身体战栗,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时,连着小腹那一团软肉都在不住地抽动。

    仿佛窦明旭进入的不是他的指缝,而是他的身/体。

    舌头没入指缝一寸,也是没入他身体一寸。

    舌头如何将他的指缝舔得一滩泥泞,就是如何将他这具身体玩弄得污脏混乱。

    舌头没入指缝一寸,也是没入他身体一寸。

    贺松风手指的痉挛让窦明旭很好地吮走每一寸皮肤的酒液。

    这一次的酒,比刚才那一口的口感要冷和涩一些。

    因为贺松风的皮肤被这些酒浸得发寒了,没有第一次时用体温蒸出来刚刚好的丝滑绵软。

    体温被酒液卷走,贺松风很快就觉得手掌好冷。

    窦明旭的唇舌就成了贺松风能取暖的唯一去处。

    他开始配合窦明旭的唇瓣、舌头还有牙齿的律动节奏,一下子,两个人的关系又发出了奇怪的畸变。

    从贺松风牌温酒器,变成了窦明旭牌暖手袋。

    窦明旭的舔.舐、抚弄都成了取悦、照料贺松风的动作。

    窦明旭明白,贺松风也明白。

    两个人对视一眼,无声地笑出来,一同分享手上蒸腾的酒香,把同一份气息,同一时间吸入鼻腔,含进胸腔,再在对视一下里,缓缓地呼出来。

    房间外的脚步声近了一些。

    “手举不起来了。”贺松风瓮声瓮气地撒娇。

    窦明旭听话放开,贺松风的手就像被拦腰斩断的竹子,哗然一下垂在地上,无力动弹。

    但窦明旭又不完全放过贺松风,他低下头,作势要吻贺松风。

    贺松风连忙偏头躲掉,同时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指着门外,小声提醒:“塞缪尔先生就要回来了。”

    正如贺松风所说,脚步声的踏响已经来到房间门外,甚至是已经停下。

    窦明旭顺着贺松风指的方向看去,很快注意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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