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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察这个男人的侧脸。
橄榄绿的眼睛像宝石一样耀眼,模样不是非常标准的欧美人,有一些亚洲的柔和,恰到好处地冲散欧美人骨相的凶悍。他像艺术品展览里,由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天神。
他穿得也柔和,Doir的早春系列铃兰花绕着米白毛衣领口舞了整圈,毛衣下是淡蓝色衬衫。
身上带着清清爽爽的海盐香,香水的香度把控的刚刚好,不甜不腻甚至是不gay。
贺松风知道这个男人,不经意间听过男人的朋友叫他塞缪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在这家店吃饭了。
盯着这张几乎算上帝宠儿的脸,他不知不觉把这个名字念了出来。
“塞缪尔。”
对方露出受宠若惊地喜悦,指着贺松风,用蹩脚的中文说:“你……我的……名字……”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连串贺松风听不懂的蹩脚中文后,干脆从头说起:
“贺松风,你好,我的名字叫塞缪尔,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显然在这次相遇之前,塞缪尔就已经做过中文练习,只为下一次的搭讪。
贺松风没有及时回答,他沉默地观察着塞缪尔,用眼睛和脑子做着背景调查。
他现在急需一个有钱的,英俊的男人,救他于水火之中,但对方又不能是程其庸那般玩不起的疯子。
塞缪尔以为自己搭讪失败,紧张且口无遮拦地从他的书袋子里,奋力往外丢他毕生所学的中文。
“你好。”
“再见。”
“谢谢。”
“我爱你。”
贺松风瞧着对方那双手借着押送他的手臂进水龙头的机会,像藤蔓一样左右缠绕手掌,大有想要十指紧扣的冲动,不过对方仍在等待贺松风开恩批准。
贺松风把手缩回来,离开塞缪尔的怀抱,疏远地回答:“我会说英语,谢谢你塞缪尔先生。”
塞缪尔的脸上露出了小孩子般单纯的失落,五官全都伤心的垂下来,像眼泪流下来那样坠下,仿佛在说请不要这样伤害我。
贺松风再一次地赶人:“你的朋友还在外面等你,请你离开这里。”
塞缪尔失落地转身离开。
走一步,缓一步。
走到第三步的时候,贺松风却突然喊住。
“给我你的号码,等我发工资,我会还钱给你。”
还钱?贺松风根本就不可能还钱。
他不过是假装清高,找个借口要联系方式。
倘若对方真的要他还钱,贺松风将会在第一时间删除好友,断绝任何联系。
塞缪尔眼睛一亮,三步作一步跨回贺松风面前,像个小狗似的,身体兴奋地一晃一晃,无形的尾巴摇个不停。
“为什么不是Snapchat是Instagram?”塞缪尔还是有些难过。
这就好比塞缪尔找贺松风要微信,结果贺松风给了□□,私密性差太多,是朋友和网友的区别。
后面几天,贺松风皆以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中餐馆,幸好手上的烫伤因为处理得当所以没有留疤,但还是红了一大片。
倒不是贺松风有什么行动计划,他只是有个小组作业马上deadline,再不赶作业就要降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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