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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彪却膨胀出前所未有的凌虐感。

    他想把贺松风毁了,毁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不仅仅是想把贺松风吃干抹净,是想把贺松风折腾到高烧不退,把贺松风烧成傻子的那种摧毁。

    这样贺松风就会一直这样热乎乎又软乎乎的贴着人求爱。

    “做的时候就不冷了。”

    “…………”

    贺松风的表情凝滞,软掉的五官无法控制视线聚焦。

    但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旋即表情低落下来,语气也恢复到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轻声恳求:

    “请对我温柔一些,我生病了。”

    没再撒娇,也没再向对方索要怜爱,更不可能求救。

    贺松风安安静静地由着对方把他的衣服脱掉,对方动作非常着急,手指随便一拨,衬衫的衣扣迅速解开,手掌捏着领口往后一送。

    贺松风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对方手里。

    贺松风这会的身体因为发烧烫得厉害,烫得器官都要融化掉,手掌多在皮肤上停留两秒,皮囊就会因为内外的温差致使这具皮囊发出无法遏制的痉挛抽动。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贺松风却像是被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轮似的,露出痴痴地疲态。

    双眼无神的坠下去,嘴边淌出没人擦去的口水,呼吸一闷再闷,鼻子里艰难哼出些许似撒娇、似诉苦的哼哼。

    但显然周彪的兴趣不在贺松风的上半身。

    很快贺松风的两条腿被架起来,整个后背都在和刺寒的大理石拥吻。

    脱裤子的时候,就像在给砧板上的鱼脱皮,一把刀砍在鱼头上,断掉他的呼吸,紧接着刽子手扯住鱼皮的撕裂口,残忍地一把扯走。

    贺松风两只手贴着大理石的边,反扣抓紧,细长的手臂散出不安地恐惧,像一双正在筛糠的手,抖落的全都是贺松风惊恐的泪水。

    尽管如此,贺松风依旧选择做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活鱼在被杀前,还会蹦跳反抗,死鱼不会,从头到尾都不会。

    周彪握着贺松风的小腿,一折,贺松风的锁骨被自己的膝盖狠狠敲了一下,痛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

    “自己抱着。”周彪试探性下了个命令,想测试贺松风的听话程度。

    贺松风把敞开的自己抱住、抱紧了。

    这会倘若他是清醒的,转头一看,恐怕会发现他和男厕所边上那一排小便壶没有什么差别。

    挨着墙,敞开了,由着男人靠近。

    身前传来一阵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男人的体温凑近了。

    贺松风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死气沉沉、毫不在意的模样,实际抱在腿上的手,都快要把肉给掐破了。

    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再怎么病了晕了,也会清醒过来。

    从被脱掉衣服开始,贺松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被人拽进了男厕里,架在池子上,马上就要被当成小便池给侵犯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拒绝他?是不是该从池子上摔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是不是该大声呼救?

    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这样沉默温顺的纵容?

    这会,贺松风甚至已经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在他的皮肉上了。

    强烈的胃液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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