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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在骂他,骂得非常赤.裸和肮脏。
“騒货,都烧到失去意识还敢在外面晃荡,真不怕被人拖进厕所橄榄成公用马桶?哈哈,你多亏是遇到我,只让你吃我一个人的局瓣。”
“我要去上课……”
贺松风还在迷糊里嘀咕。
“上课?你马上要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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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贺这里算是给自己找了第三条路,找程大要的公派留学,和张荷镜的自考留学,以及私奔[害羞][害羞]
第38章
周彪一只手掐贺松风的手臂,一只手圈他的腰,脑袋故意往贺松风身上贴,深呼吸一口气——
周彪皱了眉头。
“你怎么这个味道?”
贺松风早就被退烧药和感冒药腌入味,中成药的苦味融进血液里,又跟随汗液从皮肤毛孔挤出来。
贺松风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带着那股子呛人的味道。
“贺松风,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周彪把贺松风捏在臂弯里晃了晃,贺松风除了皱眉外,没有任何动静。
他乖顺地软趴趴跌在周彪的怀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眼皮无力地向下垂。
耷拉着,耷拉着,又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去上课不能睡,拼劲把眼皮打起来,但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多一秒钟,立马又晕乎乎地跌下去。
贺松风的身体和生命都跟在向下坠。
像一株柔弱菟丝子,全靠着寄生在男人身上,才勉强喘口气,摇摇欲坠地活下去。
他自己是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贺松风?贺松风?”
周彪凑近了去喊贺松风的名字,在意识到贺松风此刻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瞬间,他的五官骤然舒畅的展开,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
贺松风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被人抱着在走,但眼睛最多只能眯开一条小缝,贺松风并不明白要去哪里、要么做什么。
可他也不反抗,懒洋洋地蜷缩在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贪婪地汲取男人怀抱里热乎乎的温暖。
周彪带着贺松风进了最近的卫生间里,从最内侧的隔间里端出“此处维修”的告示牌,摆在门外。
然后这才闲庭信步地折回贺松风面前。
贺松风抱腿坐在大理石水池台面上,这里的温度对贺松风而言太冷,他急需一份温度温暖自己。
所以当周彪靠近的瞬间,他就像趋光的小虫子,一下子扑了上去,主动将自己单薄的胸膛紧贴对方,两只手臂不用对方摆布,他就已经乖乖地环住肩膀。
心脏的跳动几乎要隔着薄薄的皮肉跳进周彪的身体里。
男人滚烫的手掌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像泥鳅一样灵活。
贺松风被摸得小口急促喘气,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掌轻轻推动男人的身体,有气无力地说:“我生病了……”
说完,贺松风两只手垂下来,落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地抓住,像溺水的人抓住岸边麻绳那样,把全部生命都寄托在这两根麻绳上。
“你可以照顾我吗?我不是很舒服……”
贺松风主动仰头,颈骨像不存在一样,脑袋深深向后垂。
他的身体虚弱地向男人方向跌进去,用着迷惘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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