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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其庸停下动作,摆出一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立马走人的残忍态度。

    “…………”

    贺松风这个时间点哪敢放开程其庸,余光里程以镣那个笨蛋就在背后磨磨蹭蹭,一回头绝对要发现。

    赶紧主动起来,哼哼唧唧地喘道:“额嗯……老公……老公……”

    甚至,贺松风无师自通,笑盈盈地爱慕拉长申吟:“老公吻得我好爽,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喜欢老公……”

    程以镣就停在程其庸的背后,他的目光里有火再烧,两条腿像灌了水泥一样,一步都走不动。

    他想,贺松风一定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才这样做、这样喊的。

    快走吧,不要再给贺松风添麻烦了。

    程以镣这样想着,脚上的镣铐骤然崩碎,他不敢再磨蹭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往门边挪动。

    房间中央那一阵阵急促的水声还在继续,不急不忙的,坦然不已,完全不用担心下一秒会有谁过来抓奸打断。

    程以镣看得眼睛血红,他总觉得这是程其庸在跟他炫耀挑衅呢。

    但是再眼红又有什么用,留下来只会给贺松风添堵,他要做贺松风最听话、最乖的小狗。

    程以镣挪到门边,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现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拧动,然后等待时机冲出去就行。

    “贺松风,我和程以镣,谁让你更爽?”

    程其庸突兀地提问,点着贺松风的大名。

    程以镣要走的心一下子猛扯回桌边,这会他不是要逃离的小三,是他和程其庸雄竞1V1的SOLO赛。

    他还不能走,他必须要在这里听到一个准确答案才行。

    贺松风的身体毛骨悚然,骤然冲出大片冷冰冰的汗水,滥竽充数地跟情.欲汗液混在一起。

    “您在说什么呢?”

    贺松风还保持着讨好的笑,但称谓却不着痕迹地变更成尊称,“您别乱开玩笑。”

    程其庸捏住贺松风的脸颊,把贺松风脸上的虚情假意笑容扯破。

    “贺松风,选我还是程以镣?”

    程其庸催促贺松风回答。

    “我只和您发生过关系。”

    贺松风在AorB的答案里,选择了or。

    “哈哈。你是说这一圈牙印是我咬的?我怎么不知道啊贺松风。”

    程其庸捏着贺松风的脚踝,大拇指顶着脚踝突出骨头的齿痕伤疤,用力地掐了一把。

    贺松风在这一瞬间,尝到脚筋被挑断的滋味,剧烈的刺痛和激烈的麻痛混在一起,像花椒水导电后倒进天灵盖里,什么滋味都在一瞬间穿透四肢百骸,骨头都在这会大哭乱叫着想要逃离这具身躯。

    贺松风就跟被拔了虾线的虾似的,疼得身体几乎弓成C形,口水、眼泪疼得乱飞,眼神失焦失光的涣散,瘫痪在桌上大口大口的狼狈喘气。

    喘气不是贺松风不痛了,是他痛到力竭,没有精力继续将疼痛表现出来。

    “十句话,十句假。”

    程其庸平静地训斥贺松风,他还掐着贺松风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

    贺松风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讨好时睁圆了看人的眼睛这会颓废地半垂着,眼珠子撞着眼眶木讷停滞。

    但程其庸还不肯放过贺松风,甚至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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