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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颗对称的黑痣跟着眼球一起微弱地战栗,脆弱不已。

    程以镣挨得很近,于是这两颗对称的黑痣,周彪看不见,张荷镜也看不见,隐秘的秘密被程以镣独自享用。

    程以镣不仅是手痒痒,他是哪都痒。

    如果……如果贺松风能抬眼用满不在乎的冷漠对视,却又在胁迫下作出露骨的下流行径。

    那就——

    那就太爽了啊。

    贺松风睁了眼。

    应了程以镣的幻想。

     那点难耐的瘙痒,立马被贺松风木然冷淡的眼神,添油加柴的烧得更加旺盛。

    没错,就是这样用扫垃圾的眼神扫过他。

    但也仅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不存在反抗和拒绝。

    程以镣拿开破碎的酒瓶,掐住贺松风的下巴,又突然一个俯身下冲。

    贺松风大惊,眼眶里的眼珠子忽然睁大一倍,精神的瞪着程以镣。

    “又以为我要亲你?”

    程以镣冲到一半,哈哈大笑。

    手扯住贺松风的眼皮往下拉,强行把对方眼睛闭上,也强行把黑痣给扯出来,紧接着用大拇指顶在眼球上,狠狠地搓弄一番黑痣。

    贺松风睁眼的时候,眼睛红透了,眼皮疲惫地半垂。

    贺松风半闭着眼,手擦着沙发坐垫边沿脱力地垂在地上,手臂又细又直,叫人直想上手摸一摸。

    手掌因为眼睛的受难而忍耐地攥在一起,指骨顶着薄薄的白色皮肤高高隆起,尖锐的骨头钻得手腕发抖。

    程以镣瞧着贺松风被折腾的那副要死不活的劲,神清气爽,餍足地放了贺松风一条活路。

    爽完,就是贤者时刻。

    程以镣抖着衣领,傲慢地羞辱:

    “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脏死了。”

    他下意识去扫周彪,吓得周彪身子骨一激灵,忙坐正,脑袋跟被断头铡砍了似的,就差埋到身首分离的程度。

    贺松风瘦削的手虚弱地抓在沙发边沿,胸膛微微起伏,平直呼出一口气。

    “真会给自己挽尊。”

    贺松风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掐在沙发边沿的那只手因为用力过度,浮出吃力地充血殷红。

    细瘦的手腕颤抖战栗,给人一种贺松风马上要被他名字里这股风吹折的衰弱。

    “搭讪的时候不嫌,蹭的时候不嫌,我要是真让你……”

    贺松风嘘声,脆弱地颈子向上托起头颅,面朝上自然与程以镣对视。

    “臭狗。”

    贺松风的手掌轻盈地托起下巴,从唇齿中,平静缓慢地吐出他最后的质问:

    “你会拒绝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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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程以镣干巴地哈哈笑了两声。

    又骤然一下变了脸色。

    酒瓶砸进地表。

    砰——!!

    酒瓶发出最后刺耳悲鸣,尖锐碎屑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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