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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早就跑没了影,散到周围玩去。
西晒的太阳光在下午六点,依旧不减半分毒辣,晒得人直融化。
“贺松风,晚自习到几点啊?我好困啊。”
说话的人靠着窗,想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结果刚拉开就被刺眼的阳光,一记重拳打进眼睛,嗷得一声赶忙拉上。
贺松风瞧他这模样,轻轻笑又轻轻回答:“八点半。”
跟贺松风说话,总是会不由得把声音放小、放柔,哪怕前一秒还捂着眼睛嗷嗷大叫,这一秒对上贺松风,自觉夹住嗓子,温温回话:
“哦哦,那我先去食堂吃饭了哦,你晚上记得给我抄一下笔记。”
贺松风点头,“给你抄。”
那人好耶一声,开心地蹦跶出门。
贺松风邻座几个听他们俩人这样子说话,
立马就变成鲁迅曾说过的性压抑群体。
从短袖子联想到白臂膀,然后是全-裸-体。
思维跃进从抄笔记变成抄笔。
揶揄地凑上来,冲贺松风笑嘻嘻:
“也给我抄抄嘛。”
贺松风先是一愣,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了一下子。
但是很快就明白这是黄色玩笑,可并没有用下流的眼神凝视他。
他斟酌几秒,选择温柔包容:
“嗯嗯,都给。”
走过去的几个人,发现贺松风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不近人情后,立马折回来,嘿嘿跟上:“他们都抄了,我也要抄!”
好几个人把贺松风围在中间,笑哈哈地换了几个话题接着聊下去。
他们同时发现贺松风的眼皮里隐着两颗对称的黑痣,贺松风一笑,对称的秘密便藏不住的送出来,惹得这群人变着法的逗贺松风笑。
玩笑话也仅在“抄”字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恶俗下去。
这几个同学本来都准备出发去食堂,结果发现贺松风还在慢性子收拾东西,便接着继续聊下去,等到聊得差不多,贺松风桌子也收干净了。
其中一个同学,手点在贺松风的桌子上,“贺松风,吃饭去。”
贺松风瞧着对方热烈邀请的眼神,他心软的很,拒绝不了,只能勉强嗯了一声,算作同意。
贺松风被挤在人群中,他长得漂亮,情绪稳定,成绩还顶好,很难不受欢迎。
一群人在他耳边叽喳吵闹,他喜静,觉得太吵,走了没多远便借口有事,折返回教学楼里。
他踩着阴凉处。绕着台阶往上走,贺松风忽然听到楼下突兀的“达拉”一声,他倚着楼梯扶手往下看,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分不太清到底是谁。
九月份的西晒毒得很,热得能把人烤焦去,空气里跟有火在烧似的。可贺松风却没觉得热,反倒是阴嗖嗖的,像无端端被鬼盯上,给趴了背似的。
教学楼里的人完全走空了,四处都静悄悄的,分明是白日,太阳却烙得贺松风毛骨悚然,眼前一片花白。
他跑了起来,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阴嗖嗖的尾随感。
贺松风的体力只有很少一点,没跑两步就意识到自己跑不远,只能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跑去,藏在隔间里,静悄悄等候那种凉意消散。
达拉——
又是熟悉的脆响。
但没听见脚步声。
可寂静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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