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9-EP5:黑日之下(1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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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沮丧的士兵返回和其他人一同焦头烂额地整理文件的凯蒂亚身旁,汇报道:

    “议员,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们说的话,而且还觉得咱们在浪费兵力。”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另一名军官从堆积如山的记录册中抬起头来,“他们就只会复读说,要分散在市区其他位置的士兵都集中到重要设施……依我看哪,这才是给敌人提供的最大的优势。”

    窗外又传来了爆炸声,而且距离医院越来越近。显然,敌人不会对此熟视无睹,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这些恭顺派信徒的警觉,那又只会反过来证明这些调查威胁到了敌人的计划。然而,对于被部署在外面的士兵而言,得知自己的上级踩中了敌人的雷区可不会让他们喜极而泣。那些张牙舞爪的BETA和混在BETA间的恭顺派信徒已经出现在了街道尽头,看它们的架势,大概不是来邀请德军士兵们去开圣诞晚会的。

    德军士兵们人人在心里怒斥联军指挥部对真正的威胁不管不顾,他们并无为这种无能的上司拼命的打算。不过,现在忙着指责联军指挥部没有意识到源自ALTERNATIVE-3计划备用项目组并在爱国联盟那里得到了真正的大规模应用的洗脑技术和这场叛乱的关系,还为时过早。早在不久前爱国联盟在巴黎的头目们遭到袭击时,联军指挥部就认为爱国联盟的问题不仅仅是内部混入了恭顺派信徒那么简单,一些负责情报部门的军官也已经提议对爱国联盟使用洗脑技术【强化平民和士兵在BETA面前战斗到底的意志】的真相进行详细调查。倘若叛乱晚几天发生,或许情况将截然不同。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叛乱爆发后以为全部受影响的恭顺派信徒都暴露出来的联军指挥部选择了优先保护重要设施,等他们发现理论上不受影响的正常部队中发生了二次叛乱、三次叛乱之后,再去分析前因后果已经毫无意义。完全无法预料自己下一次发送命令时对面那接收命令的下属是否已经成了恭顺派信徒的将军们坐立不安,他们成了被困在地下掩体里的光杆司令,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恭顺派信徒们的手掌心。即便他们想要从爱国联盟控制的医疗设施中获取真相,谁又能保证前去执行这个任务的指挥官和士兵不会在半路上也成为服务于BETA的傀儡?

    当初开心地下令给手下做洗脑处理的上司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绝望。出于对美国人和NATO阵营本能的不信任而没有让跟随自己一同前来的俄国人接受洗脑处理的伊戈尔·别利亚耶夫不禁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窃喜,但一想到闸门外那些张牙舞爪的BETA和恭顺派信徒下一刻就要取他的性命,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万一弄错了,大家就得一起死。”别利亚耶夫深吸了一口气,环视身旁仍然忠心耿耿的战友们,“你们跟随我来西边这么久,想必平时没少往阿拉斯加汇报……我不在乎这些。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从这里走出的BETA摧毁了巴黎乃至造成更大的破坏,那么世人只会觉得这个责任归我们而不是亚历山大·莫瑟还有美国人。”

    “别废话了,别利亚耶夫。”其中一个卫兵冷笑了几声,“他们甚至不敢给你去美国的机会。”

    “……总之,我们需要前往底层,让ESP能力者恢复对人造BETA的有效控制。”俄国学者试图说服自己无视来自同胞的冷嘲热讽,“这次必须成功,不然整个ALTERNATIVE-3计划都可能被强制中止。出发吧,也给我一把枪。”

    下定了决心的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闸门,几分钟前他们还能听到从另一侧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敲击声。伊戈尔·别利亚耶夫来到闸门前,见沉重的闸门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形和裂缝,再一次为自己和同伴们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大量战车级BETA铁了心要攻入这里,他们是没法躲到晚上的。

    该说是上帝保佑吗?他原是个无神论者来着。别利亚耶夫不再犹豫,马上向同伴们下令升起闸门,同时紧张地趴在地上、观察着闸门另一侧的情况。

    金属闸门只上升了一小段就卡住了。无奈的其他警卫学着别利亚耶夫的姿势趴在地上,没见到门的另一侧有敌人或是BETA。但他们仍不敢冒险,便让距离闸门最近的人先出去打探一番。那人哭丧着脸不情愿地往外挪动着身体,磨蹭了两分钟才爬到门外。他站起身来,先观察了附近的走廊和楼梯间,又看了看可能藏有敌人的立柱,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向躲在里面的同伴发出信号。

    别利亚耶夫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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