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6-EP4:歌利亚(1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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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打了个哈欠,一只眼睛半闭着,另一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个显示出场地内实时动态的屏幕。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准安布雷拉中究竟是谁更有利用价值,刚才那些话权当是在麦克尼尔面前自我安慰罢了。研究员当中确实不乏由于项目失败或事故而被感染、最终彻底无药可救并被丢进研究设施以防泄密的僵尸,但更多的研究员完全不必像他们这些雇佣兵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四处奔波。虽说作为威斯克手下的直接执行团队的stars理论上管控着中东地区所有基地,然而这些雇佣兵首领当中没有哪个看得懂安布雷拉目前的研究工作,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在同研究直接相关的问题上听从研究员们的安排。

    想到这里,stars-3握紧了手里的发泄球。他三番五次地从战场上捡回来那些被他认为有价值的俘虏,就是要想方设法在他无法干涉的另一个领域指手画脚,可他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当真找到了一个成功的实验样品。

    “开始测试。”

    房间里另一个角落的屏幕上,标记为a-1的扫描波形图上骤然出现了尖锐的波峰。看守在屏幕旁的研究员揉了揉眼睛,却听得身旁的同伴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是e-1图像上竟然在同一时间出现了近似完全相同的变化趋势。

    “那是什么?”他问自己的同事,“……等等,把图像截取下来,我要做个对比。”

    “怎么了?”stars-3的大嗓门弄得研究员们头皮发麻,“有什么属于个人隐私的事情非得让你们像老鼠一样小声说吗?”

    “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不过还不太肯定。”

    壮实的雇佣兵头目懊恼地把椅子转回了原来的角度,“那就快一点。对了,a-1组有没有人能回答我现在实验场地里为什么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刚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stars-3,实验场地里的测量结果表明,双方所生成的斥力场以近乎完美相反特性而互相抵消了。”stars-3旁边的那名研究员不得不冒着被对方迁怒的风险提醒他,“虽然……我也不太敢相信这个结论,但是至少目前测量出的数据倾向于它。”

    监控室里乱成一团,方才的小规模争论已经引发了研究员们的大范围讨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上来说,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也完全颠覆了他们的既有认知。也许他们并不清楚λ式驱动仪是什么,也不了解其来龙去脉,但这些研究员们仍然能够从使用案例上总结出许多在一般情况下适用的规律。

    尽管如此,他们还没有见到过类似的案例——斥力场完全抵消,这比童话故事更不真实。实际战斗中,使用λ式驱动仪互相对抗的双方所制造出的斥力场多半是不规则且大不相同的,甚至有人谣传斥力场的特性同驾驶员本身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像今天这么诡异的状况,简直是闻所未闻。

    stars-3皱着眉头,他首先排除了a-1组临阵集体罢工或是没能成功地通过植入式刺激来通过λ式驱动仪生成斥力场的可能性。雇佣兵头目用力地拍着桌子喝令其他人安静,而后让a-2组开始测试。测试结果和a-1组没什么两样,整个实验场地里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测试装置所读取到的各组参数变化证明了刚才确实有斥力场在这里生成。

    豆大的汗珠在其中一道伤疤上方涌出。

    “其他各组按原计划继续测试!”他吼了一声,“……把前两组的图像给我看看,不,别给我,我又看不懂!我是说,给我这边的人看一下。”

    实验设施里上演了一幕别开生面的哑剧,研究员们有条不紊地操控着手边的仪器,盼望着实验场地里能出现肉眼可见的剧烈变化,然而每一组研究员最终都失望了。就在这些共同受雇于安布雷拉却无缘使用薪水的研究员们聚在一起抱怨着的时候,板着脸的stars-3似乎从那些重叠后的图像上发现了什么值得在意的细节。他站起来,聚精会神地听着身旁这几名研究员分析图像的差异,并且隐约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e-1样本的脑电波活跃信号比a类测试组全部样本的信号提前大概1秒,这个数据的稳定性可以精确到99.99965%。”其中一名研究员指着重叠后的脑电波图像上的两组不同波形的差别,“……非常准确,准确得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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