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先下手为强（2 / 2）

阳站在房外面脸色煞白的事情也是告诉了司马笙。</br>“当时若不是陛下母女平安，恐怕肖大人也会跟了去。”</br>司马笙愣怔了一下。</br>“他当日真的有这般的难受？”</br>“是啊。”</br>婢女无奈摇头。</br>“奴婢也未曾见过，肖大人会有如此落魄的神色，在陛下召见晋国公之际，他便是离开，那一次，他大概就已经死了吧。”</br>“你放肆。”</br>司马笙心口一紧，“他明明还活着，你为何说他死了？”</br>婢女眼神忧伤，“陛下，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当日的事情之后，肖大人便再无心思放在你的心上，不管是不是有秦王在，他恨你，是不争的事实。”</br>恨？</br>这话一出口，司马笙立刻心口绞痛。</br>曾经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男子，如今只能用恨来收场，这实在也是让司马笙觉得唏嘘不已。</br>可是说到底是自己做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否定，如今看着这小丫头一直在帮助肖阳，司马笙试探了一下。</br>“你这么的袒护肖阳，该不会是？”</br>“陛下你可以杀了奴婢。”</br>此时婢女也是昂起头来。</br>“当初晋国公想要凌辱奴婢，是肖大人拼力保住了我的清白，所以如今就算是死在陛下手中，我也甘之如饴，这条命毕竟本来就是肖大人的。”</br>“你说什么？”</br>司马笙愣怔了一下，“他想对你……”</br>“没错。”</br>婢女也是露出了厌恶的眼神。</br>“此人并不是好人，他是想要借助跟我搭上关系来对陛下的一切窥探，但是奴婢宁死不从，若非当日有肖大人在，恐怕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