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不合官场规矩(2 / 3)
>最后自己不好意思出门,在家侍弄十几亩地。
土改一开始,这几十亩土地被村里人瓜分,后来没收到合作社,生产队。
樊家在前红楼是单门独户,樊铜锣又是单根独苗,村里有受气的事儿,樊铜锣总是第一个被提溜出来吃瓜。
事情工作队进驻前红楼,也是如此。
工作队没想到的是,他们跳进村里人挖好的坑里。
樊铜锣被关押的当天,他老婆黄云跑到刘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刘麦囤诉苦。
刘汉山正在三义寨驻队,听到消息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了,当他来到前红楼,刘麦囤也被抓了。
原来,刘麦囤到县城没有找到老爹,把情况和县政府的人说了,自己回家去前红楼慰问妗子和老表,恰逢工作组一位吕姓前来敲竹杠。
刘麦囤的麦秸火脾气来了,脱光膀子和人打架。
工作组的头儿是武装部的副部长秦寿生,平日牛气儿惯了,根本不把刘麦囤放在眼里。
他正为樊家老抠一毛不拔生气,看到一个二杆子站出来担事儿,也不问是谁家的人,啥来头,叫来民兵就把人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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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山到来,看到儿子和内弟被关押,心里难受,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问:“怎么把人关押了?”
秦寿生是官场老油条,他不会承认是敲樊铜锣竹杠,想捞点好处。
“刘县长,这个樊铜锣是个地主,在村里偷鸡摸狗,扰得四邻不安。
听说他不老实,总在暗地破坏革命生产,总想回到解放前,继续过剥削人民群众的地主生活。”
“那这个人哪,犯的什么法?”
刘汉山示意被绑的刘麦囤。
“这小子过来为这个地主鸣不平,都是剥削阶级,反动分子。”
刘汉山笑道:“秦部长,按照你的逻辑推下去,我也是剥削阶级,反动分子了。”
秦寿生一愣,没有
反应过来。
旁边跟着看刘汉山的小齐对秦寿生示意,秦寿生很尴尬,心里慌,嘴上不认账。
“不管是谁都要遵纪守法,不能目无国法。”
秦寿生干了缺德事儿,从来不敢到理亏。
刘汉山将儿子带走,樊铜锣放了,秦寿生感到很憋屈,跑回县城和庞媛媛打小报告。
他不说自己是为捞外快,而说是村里看管的重点人员。
庞媛媛听后果然很生气,怪刘汉山身手太长,管得太多。
秦寿生看在驻队的村子很难下手,就派人跑到谷营抓人。
他们抓来的是谷阳的户家,蛆一样的身材
的曾庆祥。
秦寿生以为和当地人没有关系,可以狮子大开口,弄笔外快。
不料,人刚抓来,曾庆祥在县农业局工作的二儿子直接找到县政府,刘汉山带人来了,要秦寿生赶紧放人。
秦寿生一看急眼了,说刘县长,你管得太宽了,什么人你都认识,还有没有一点原则?
刘汉山说,曾东家是开明士绅,多年来为我党我军捐献财物粮食,是对革命有贡献的户家。
你这样做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才是没有党性原则。
秦寿生不知道曾庆祥以前的历史,也不知道和刘汉山什么关系,吃到嘴里的肥肉又不想吐出来,又跑到庞媛媛那里告黑状。
说刘汉山插手武装部的四清工作,他感到阻力太大,没法开展工作,把难题撩给了庞媛媛。
庞媛媛登门问罪,质问刘汉山为啥管到武装部头上?刘汉山说:“庞部长,那个曾庆祥每年给八路军捐献五千斤小米白面,二百匹白布蓝布。
你的县小队每年吃的喝的基本是他一个人贡献的,你现在好意思再扒他一层皮吗?”
回到家,看到张德祥在,庞媛媛就想叨叨几句。
刚说了一句,张德祥就骂道:“你眼瞎了,还是耳朵里塞驴毛了。
那曾庆祥是开明士绅,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从八路军到解放军,每年都拿出一笔钱财给我们,你们武装部拿他开刀,这不是故意往党和政府脸上抹污泥吗?”
“秦寿生没有说明白,我不了解实际情况。”
庞媛媛不耐烦地说。
“我看你们那个秦寿生,干脆就叫禽兽生。
他驻队期间没干多少好事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与你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庞媛媛本想借此机会撒个娇,在张德祥面前诉苦,没想到引火烧身。
她一听急眼了,回敬道:“说秦寿生,怎么扯我身上了。
他违法乱纪,该党内处理就党内处理,该刑罚处理就刑罚处理。
你不要乌鸦站到猪身上,总说别人黑,不说自己黑。”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张德祥气晕了头脑,把这句话忘了,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庞媛媛立即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拳打脚踢,手挠指甲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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