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徐大凤被整惨了(1 / 3)
火把的光亮逐渐远去,徐大凤被人推搡着走过漆黑的村道。
夜风携带着初秋的凉意,轻拂着她单薄的衣衫。
方才在屋内被当众捉奸的羞耻感,依旧如烈火般炙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而此刻,一种更为深切的恐惧正在她心中悄然蔓延。
“走快点!”
侯宽在她身后推了一把,粗糙的手掌故意在她腰间多停留了片刻。
徐大凤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被两个民兵架住了胳膊。
她能闻到他们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和劣质烟草的气味。
“侯队长,我真的不清楚什么孔家财宝……”
徐大凤的声音细若蚊蝇,在夜风中几乎难以听见。
侯宽冷笑一声,突然拽住她的头,迫使她仰起脸:“别装糊涂了!
你公公孔老财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地主,家里怎么可能没有点存货?”
他凑近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老实交代,我还能给你留些体面。”
徐大凤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想起去世的公公,那个总是笑容满面的老人,生前最疼爱的便是她这个儿媳。
可孔家早在解放前就已败落,哪里还有什么财宝呢?她颤抖着嘴唇:“我……我只知道我娘给我的嫁妆……”
“说!”
侯宽眼睛陡然一亮,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就在……就在我家后院的老槐树下……”
徐大凤紧闭双眼,道出了这个她本打算带进坟墓的秘密。
那是她最后的尊严,是留给女儿小芳的唯一财产。
侯宽松开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走,去孔家大院!”
孔家大院早已不见当年的气派。
土改之后,这里被分给了三十多户户贫农,仅留下西厢房供孔家后人居住。
月光之下,斑驳的院墙投下狰狞的阴影,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个家族的兴衰沉浮。
徐大凤被带到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树干极为粗壮,需两人才能合抱,树冠如巨大的伞盖般遮天蔽日。
她记得嫁过来的第一天,婆婆就指着这棵树说:“这是孔家的风水树,有它在,家业就在。”
如今,这棵树却要见证她最后的耻辱。
“挖!”
侯宽一声令下,几个民兵挥动铁锹开始刨土。
徐大凤跪坐在一旁,看着泥土被一锹锹翻开。
她想起十年前那个夜晚,她偷偷将装着饰的小木匣埋在这里时,也是这样一个月明之夜。
“再挖深点!”
侯宽不耐烦地催促着。
坑已经齐膝深,却什么都没现。
徐大凤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明明记得就在树根西北方向三尺处,怎么会没有呢?她爬过去,用手扒开松软的泥土,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土。
她哪里知道,孔留根早就私下扒出来,和侯宽一起吃喝娱乐了。
“侯队长,真的就在这里……”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啪!”
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她脸上。
徐大凤眼前一黑,嘴角尝到了血腥味。
“耍我?”
侯宽揪住她的衣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财宝到底在哪里?”
“我誓!
就在这树下!”
徐大凤突然挣脱侯宽的手,一头撞向槐树粗糙的树干。
鲜血立刻从她额头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围观的人群出一阵惊呼。
侯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的表情:“装疯卖傻没用!
继续挖!”
民兵们又往下挖了半人深,坑已经有粪坑那么大,却依旧一无所获。
徐大凤瘫坐在血泊中,眼神涣散。
她不明白,那个装着银镯子、金耳环和几块大洋的小木匣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侯宽终于放弃了挖掘。
他阴沉着脸,命人连夜糊了一个一丈高的白纸高帽,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破旧的布鞋,在上面涂满狗粪和马尿。
当这顶散着恶臭的高帽子被扣在徐大凤头上时,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绳子勒进她的脖子,粗糙的纸边刮擦着她额头的伤口。
破鞋被挂在她的胸前,每走一步就撞击着她的胸口,留下一片污渍。
“游街!”
侯宽一声令下,铜锣敲响,徐大凤被推上了村道。
晨光中,村民们陆续走出家门。
有人端着饭碗,有人抱着孩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曾经备受尊敬的烈士遗孀身上。
徐大凤低着头,视线被高帽遮挡,只能看见自己沾满泥土的脚尖和前方一小段坑洼的土路。
“看啊,破鞋!”
“平时装得挺正经,原来是个骚货
↑返回顶部↑